但她再也不需要那些毫无用处的怜悯和同情,只想迫切地爬上他的床,出卖灵魂,出卖肉体,换取能够安身立命的资本。
就如此刻,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柔软的身体攀附着他。
浑身只着一件浅粉色内裤,两条蕾丝带子在胯骨处系成了精致的蝴蝶结,另一条嵌在臀缝,轻薄的布料完全起不了遮羞的作用,不过是增添情趣罢了。
无意间瞥见她私处的纹身,觉得眼熟,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不过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指尖滑过那抹红,问她:“这个多久了?”
只是简单的触摸,却惹得女孩子轻颤了下,“很久了…”
她解开胯间的带子,那块布料便顺着腿根滑落。
“三叔…”
“嗯?”
“我们做爱吧。”她咬唇看他,眸光潋滟,媚眼如丝。
他笑道:“你说什么?”
“做爱…和我。”
梁胤突然来了兴致,抬起她的下巴,问:“怎么做?”
初久委屈巴巴地搂住他的脖子,“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呀。”
他没推开她,却也没回应半点,只是很有耐心地纠正,“这不是做爱,是性交。”
女孩子哪里知道这两个词语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柔软的乳房不断挤压着他的胸膛,偶尔剐蹭到乳尖,细微的痒意像是小小的触角,一点一点地从那处蔓延。
“三叔…想要…”
梁胤稍微往后仰了下,手肘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她,说得很隐晦,“你自己来。”
见他不为所动,她便把手伸向腿间,当着他的面自慰起来。
她熟练地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找到前端的小肉芽,指腹按着它揉弄,等感受到了湿意,摸到穴口,探进半个指尖,蘸了些淫液做润滑,很快揉出了水声。
不多时,她难耐地嘤咛起来,双眸半眯,眼角溢出了泪水,滑过下方一颗浅褐色的泪痣,极尽娇态,美得令人心醉。
她情不自禁地唤他,“嗯…三叔…”
男人当真是坐怀不乱,目光沉静如水,看得她有些紧张,刚来的那点感觉又没了,只好大着胆子,拉着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腿心,“摸摸…我…啊…”
修长的手指毫无前兆地插进了她的阴穴,湿软的媚肉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淫荡又饥渴地吸附着它。
“啊…”
他的动作远远算不上粗鲁,反而给她带去了形容不出来的快意。这一下便让她舒服地叫出声,张口咬住他的颈肉。
初久感受到那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带着十足的技巧,每一次进出都能精准地触到深处凸起的软肉,刺的小母猫,软声哼唧着。
高潮的感觉愈发强烈,腿心瘙痒至极,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食那处,穴口小幅度地收缩起来,咬着他动脉的牙齿也松开了,就等着他加快速度,把自己抛向云端。
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恶劣地抽出了手指,转而按住充血挺立的阴核,却没有动作,于是酝酿已久的感觉又渐渐熄火,就在即将熄灭之时,他又开始快速地揉搓起来,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插进了空虚的穴,不断地抽送,顶弄。
这叠加的抚慰让她不管不顾地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