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皱眉的斐济,“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帮我把那个妇人弄到我面前来,要不然,我估计还陷在对一个人求而不得中,多狼狈啊。”
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放松,若是披个金丝银线玉缕外袍,软了停止的身子骨,摇把折扇,那就是浪荡公子的原型了。
他道:“现在多好,知道他过得挺不错我也就开心了。以后也不用常惦记一个人,所以说。”他过去拍了拍斐济的肩膀,“还得多谢斐公子出手相助。”
斐济面色平常,并无多少变化,他垂眼,转眼又一脸笑意,“客气了。”
江落青若有所思的道:“对了,牢中关押了几位从犯,改过良好,据说是姓幕和洛,斐公子这次过来……”
斐济没接话,江落青就自己把话接下去,“这两位犯事倒并不是很大,主要就是,混迹之中被抓了,等会儿我让人把人放了。斐公子,还有事吗?”
斐济看着江落青脸上的笑,那并不是很有诚意的笑,甚至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假笑,眼里还藏着冷意。叹息一声,他道:“这些年不见,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才变成如今这样。”
连一腔热血都被冻住了。
江落青客气道:“斐公子倒是变化不大,和从前差不多。”
斐济嘴角微勾,苦笑道:“是吗?”
他言罢,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江落青收拾好后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之前留在外面以防万一的士兵早在镇压结束的时候就陆陆续续进城,这段时间休息的不错,路上一个个精神饱满,不过戒律森严,即使一路上闲的没事也不会没话找话。
江落青在前面骑马走着,走到快看不了锦州城的时候他若有所感回头看去,却只看到了锦州城三个大字,城墙下还有越来越小的人群,那些人是来送他们的,感谢他们解决了这段时间一直肆意妄为的江湖人士。
收回目光,两腿轻轻一夹马腹,带着人慢慢消失在重峦叠嶂的山峰之中。
他带着人回了京都复命,这次京都内乱应该已经结束了,毕竟这次没人来拦住他。
军队驻扎在京都之外,江落青带着几名在这次镇压和追击叛军时表现突出的士兵进京。
进去只带了一百人,一百人皆骑着高头大马,并没有多刻意,也没提前清理过街道,但他们的到来的确惹了不少人观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挎着花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