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喝尽。
唐炳举盏,沈抟毫不犹豫对饮。玉轩不喝,却举盏酒到沈抟唇上,沈抟微微蹲身,便就着她手喝了这盏。
再回身时,一抹嘴拂去红尘,一举盏睥睨天下。众皆推辞,再不与他喝了。
沈抟喝的眼带桃花,偏头看了薛竹一眼。薛竹仰望,只觉更醉三分,再喝几坛也比不上这一眼。
这一席喝到亥时,薛竹早就吐了两次。就连谢沚都有些头晕。
李谭告辞而去。韩九也不敢多留。余者离得远,沈抟竟然还能把他们人一院,鬼一院的安排好!
……
最后捉了薛竹回到后边,将他往帐子里一扔,咚得一声。
薛竹勉强撑起身子,揉了揉后脑道:“没想到,你能喝这么多酒!”
沈抟松开道冠,长发四散,扯了扯自己胸口,道:“脱衣服。”声音低沉嘶哑,可能是喝酒的原因,又带几分邪气。
薛竹便嬉笑得滚在床边,一把扯开腰带,两三下松开衣襟,一腿垂下,一腿支在床边,衣冠不整,娇媚入骨,浪笑道:“我的神仙,你会吗?哈哈哈哈。”说着舔舔嘴唇,挑衅得挑眉。
沈抟仿佛听了个笑话,低头笑得邪气横生,眉目缱绻。
他一笑,薛竹就觉得意乱神迷,气息混乱。
沈抟栖身上前,站在他双腿之间,问道:“你可知素经之术,悟真之法?”
薛竹把他圈在怀里,仰头问:“房中术?我说你不是正经道士吧!”
沈抟低头吻了吻薛竹的额头:“胡说,阴阳双修怎么不正经了。”
薛竹又把他楼得紧了点,故意问:“不分男女,只论阴阳,是吧?那你说,我们谁阴谁阳?”
沈抟一怔:“论命,自然你为阳。”
薛竹便得意了:“对啊!所以你还得把那句便宜的还我!”
沈抟眯了眯眼,将薛竹向床内搡去,两三把坦诚相对,一只手就把薛竹按住动弹不得。嗓音又低又哑,在薛竹耳边问:“你说我买了你来,总要用的吧?”
薛竹早就面热体软,只会点头。
沈抟又问:“那谁阴谁阳?是不是我说了算了?”
薛竹又点头,酒劲涌起,头颈上挺,想要去吻沈抟的眼睛。
沈抟偏头躲开,低低命令:“叫句好听的,什么都给你。”
薛竹急急道:“好师尊,神仙哥哥,沈郎”
沈抟俯下身,让他吻住自己眉眼,在门前徘徊逡巡,又道:“还差一句。”
薛竹低低道:“夫君”
沈抟腰胯一挺,把他下剩的哀声媚语全部堵在嘴里。
是夜大雪又至,室内春意盎然。
“师父,饶了我”
“谁叫你让我喝酒?”
“不喝了,饶命不喝了!”
“谁阴谁阳啊?”
“师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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