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兵卒,总来这文的不行。我去营里一趟吧。保准杀光,鸡犬鸭毛不留!怎么样阴帅?”
谢沚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站起身,一拳捣在范洄小腹上,轻蔑的拍拍掌。
范洄龇牙咧嘴半天,将将缓过来,就见谢沚又要坐回去。当即跳起来,合身将谢沚扑倒在席,骑在身上,威胁道:“陪我去孟娘子那吃东西,要不就把你锁起来玩。”
谢沚无奈的点点自己,又用食指在掌心一划。接着就要推开范洄。
范洄手上一用力,赌气般道:“你总没工夫,你都连忙两个月了!”说着咬牙切齿的抖抖右腕,拘魂链蜿蜒而出,如若有生命般,极速捆住谢沚的手腕。谢沚顿时瘫软。那链子又慢慢绕上谢沚的足踝和膝盖,然后一寸寸的分开他的双腿。
范洄坏笑着解开外氅,又分开上衣,解开腰带。谢沚原本还试图挣扎,没多久便一脸渴望,身轻体软,从脸颊一直红到胸口。
范洄在耳边轻轻调笑:“哥哥,你可真是有意思,鬼还会脸红成这样。”
谢沚艰难的挺起腰胯,用尽力气,软绵绵的向上顶了顶。
……
范洄就那么顶着一只乌青红紫的眼睛,和渗血的嘴角,跑到孟婆的摊位上,要了一桌子点心。
大鬼小鬼逃的干干净净,这阴阳二界,五行之中,能打他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能让他这样耀武扬威,好像胜利勋章一样,顶着出来炫耀的伤痕,是何人所留,不言而喻。
众鬼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全部溜之大吉。只有孟婆在二楼叫骂。范洄恍若未闻,自顾自吃吃喝喝。
又两百年过去,情形就正好相反。范洄几乎日日在人间恶斗,最长竟有两个多月没回酆都城。
王朝交替更迭,仿佛一个个笑话,帝王将相你方唱罢我登场。偏偏不是崇佛就是尚道,各有妖人作乱不休。
断断续续忙了两年,范洄发现,他每次缉拿恶修的阵营中,总有那么一个军医在。有时胆小怕事,躲在他身后发抖。有时仗义耿直,还会为他助阵。
范洄终于忍不住问到当面:“我说谢郎中!好玩吗?”
谢沚一脸无辜,觉得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你怎么可以认出我呢!
范洄咬牙切齿:“你成天在我眼前晃,还不许我认出你?是不是不讲道理?”
谢沚二话没说,兜头一巴掌抽到后脑上!
范洄点头:“嗯,我也是日子过拧了,竟然要跟谢郎中讲道理你想跟着就跟着,我得走了!”
谢沚一把扯住,连拽带拖的就往自己的医帐里拉他。范洄哀嚎:“快放我走,六百多里地啊!我要赶不上时辰啦!”
谢沚根本不管那些,低头叼住他嘴唇,把话都堵了回去。
……
年深日久,无常威严愈发深重。阳无常笑面祥和,一年比一年慈悲。阴无常脸色悲苦,一载胜一载凶暴。
酆都城阴司鬼差补齐,他们俩也就不太忙碌了。
把违纪作乱的阴兵鬼将,陆陆续续发配到回魂路上。不满年限不得归队。谢沚自己就云游九州,行医舍药,开方送剂。
范洄成日斗神拘鬼,阴阳两界,凶名远播。且一直有一派江湖相师流传,状元为天,榜眼为地,范洄便是代表人和的探花郎。后世称之为江相派。
……
须弥纳芥子,千年只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