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笑笑气恼不已,“王爷,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的是非不分!”
“放肆!”南宫泓诺怒斥着,脸一下子阴沉。
“是,是笑笑放肆了,但放肆总好过欺骗!”令狐笑笑气恼不已。
“你……”
此时的令狐笑笑早就为洛亦兮心急不已,根本就没心情听南宫泓诺说些什么,急匆匆的解释,“那药明明是我的,我不知道怎么会丢,但绝对不会是小洛下的毒!”
南宫泓诺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南宫允还生死不明的躺在哪里,心中就有气,心中已然认定,就算这毒不是你们下的,但也毕竟是你们带来的,你们脱不了责任。心中这么想着,话语就更加的冰冷伤人,“你刚才也说过,流觞阁就洛亦兮一个人见过你的药,你又怎么排除不会是他拿了你的药故意害人?”
“南宫王爷,那是你儿子!小洛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用心想想好不好?您用您的真心想一想,小洛会不会那么做?您真的就相信小洛是狠毒之人吗?”令狐笑笑说着就红了眼眶。
南宫泓诺无言以对。
过了好久才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如果南宫允死了,本王绝对不会放过洛亦兮!”便拂袖而去。
“你……”望着南宫泓诺的背影,令狐笑笑只得生生压下了满心的怒火,苦笑了一下,“怎么会是这样?真滑稽……”是啊,真滑稽,这样的父子亲情,该如何是好?又该让小洛那个傻子如何释怀?
子筝放弃
鸣蝉,烈日,无风……
一切都这般让人烦闷。
陆尚在书房中不停地走来走去,桌上的东西被他用手扫下来然后再亲自拾起来放回去,然后再扫下来,再拾回去,反反复复,重复了许多次,一颗烦躁不安的心却仍然找不到一丝的平静。
已经两天了,陆子筝已经在门外足足跪了两天,而他也烦躁了整整两天。
陆子筝两天不眠不休,他亦是两日的辗转反侧。真不知道这实际上算是在惩罚谁。这两日,他虽然不允许别人向自己提到陆子筝,但耳边还是会不时的好像是很偶然的突然的出现些类似于“两天水都没喝一口水”“额头烫的惊人”“那么瘦弱”“没娘的孩子……”这些莫名奇妙的词语。听得陆尚是几次拂袖而去,过后又不得不辗转难眠反复思量。
就这样,他对那些莫名的词语亦由开始的不想听变成了奇怪的渴望听,而起初被欺骗的怒火也已然被消磨殆尽。
当陆尚第七十九次扫下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