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怀旻惊呼一声,不知是吓的还是爽的,手脚俱扣紧了康岐安的身子,狗皮膏药一般,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康岐安偷笑他自作孽,仗着他自己使力,双手偷闲好生捏了一遍臀肉。捏舒服了,这才将人往上托了一把,压回墙上一阵肏弄。
撞过约摸几十次,康岐安又被银锞子砸,不明就里他还闹哪门子的脾气,正要怼回去,从那断断续续的急喘低吟中听出一句话来。
“嗯……慢了!”
康岐安再放慢,大开大合,一下下地来。
“你不行……就换……换个人来!”怀旻隔着衣衫掐他胸口红豆。
“嘶……你要换谁来?!”
怀旻压着康岐安的脖子轻轻同他耳语,“谁能伺候我舒服,就换谁。”
摆的小倌的谱,端的是女票客的架势。
知他是揶揄方才自己说他谁人都可以,康岐安腹诽:呵,睚眦必报的东西。
遂狠狠磨他媚肉,深入浅出搅得甬道不住吸绞。
“我弄得你不舒服?”康岐安游刃有余还去舔他的嘴皮子。
怀旻失神,抱着他脖子笑,“哈哈哈……嗯啊……舒服,继……续。”
如此,张了口伸舌卷他的进来。
再见这放`荡姿态,康岐安觉得恍若隔世。
舍不得,真是舍不得。原以为自己只念初逢时他如皎月璞玉,如今这般姿态却也爱。
抱紧了人,折腾好一阵功夫,怀旻眼珠子蒙雾,满嘴哼哼已笑不出来。又是亲又是咬的,都是缠人,康岐安许久没经他这么撩拨,办起事来更是火急火燎。
狂风骤雨,地动山摇。
这厢云`雨初霁,却听得门外淅淅沥沥落起了雨。
两人都不够味,磨磨蹭蹭又想再来一场——这倒是默契十足。
“这么大的火,来宛北一趟,康爷未往花丛里去过?”怀旻撩他胸腹,韧中带滑,和自己的肌骨比起来,又是别种风味。
“呀!莫非你真的对女子就没办法……”嗓子哑了也管不住嘴巴,调戏捉弄人的手段,怀旻会千千万万种。
所谓双管齐下,嘴里要说,手上要做。康岐安压着他的腰直往怀里按,胯下的东西就狠狠往他掌心里蹭,又见发烫。
低头咬他耳垂,怀旻疼,躲开。康岐安箍住他的两条胳膊,追着脑袋继续咬。
“同你睡惯了,改不过去。”音沉,声涩。
怀旻忽然心里头一堵,如鲠在喉。
颈侧温湿,雨天湿气散不开,那一块就都潮了。怀旻生硬地靠着康岐安,一呼一吸都听得真切,连胸腔中越发跳得厉害的心,也能清清楚楚地知道。
这并不是一个绝佳的时机,但怀旻想烂在肚子里一辈子的话,一句句长了脚一般往外跑。
“我曾盼你救我出去,只要如此,做什么报答也愿意。”吐字极轻,消极无力,“因为最初你和那些混账不一样。”
康岐安收紧了双臂,再与他贴紧。
“后来我知道你不会赎我,心灰意冷。可再见了人,我又相信,会的。别人说跌一次跤,长一次记性。我摔过了,长记性了,可总是长不全……这是为什么?”怀旻抬眼,两人视线系在一起,死结。
冷笑一声,满是得意,说:“也该让你照照镜子,让你看看瞧我时的眼神……”回拥过去,矫揉造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