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羞起来。
想自己那样没皮没脸地放`荡,真是肠子都要悔青。
这之后两日,怀旻自己忙自己的,直到李行致邀他一聚。忐忑应下,心猿意马,打点好铺子里,怀旻前去赴约。
李行致在门口迎他,态度一如往日,叫他忐忑减了少许。进了后院,李行致打发走下人,和他有话要说。
独处。
怀旻手不知往哪里放,李行致吞吞吐吐一时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两人都是一把冷汗捏在手里。
“那日酒宴归去……”李行致终于鼓起勇气。
“公子……”门外老管家不合时宜打断了他的话。
李行致没好气地应他:“我现在没空!”
“但是……”
“哪儿那么多事?!不是要死人的事就一律先放着!”
“是。”
管家离开。
经他这一搅和,算是破了尴尬气氛,但也把李行致好容易挤出来的勇气给怼了回去。怀旻至始至终没开口,见此情景,拖下去也不是个事,便决定来开这个头。
咽一口茶,润润嗓子,说到:“那晚酒宴上你我都喝得有些多……”
李行致听他终于表了个态,心里稍稍踏实些,这才敢用正眼看怀旻。
怀旻感受到他的视线,接着说:“既是喝多了,糊涂言行,不做数的……”
没底气。
李行致忽然来了劲,忙接话:“即使喝醉了,我仓惶不辞而别也是礼数不周,还望……”
“莫要如此,莫要如此……”
怀旻本还心虚,以为康岐安编的谎言不攻自破,他会发现自己的确不干净。已清楚他对做过那样营生的自己是何态度,难免有些不安。但此时见他态度如此,怀旻惭愧。
转念又想,那种情况下,他要是能衣冠楚楚礼数周到地告别,那才是……
怀旻羞了一脸。
“还有……那样荒唐的事……真是唐突了……”李行致含蓄概括。
怀旻跟着他敷衍,“错也不止错你一人……我也……”
“哈哈……幸好那风起得巧,隔了一层布。”李行致口不择言地圆场。
怀旻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康岐安就站在门外,他本是来跟李行致通气的,没想到遇见他和怀旻说话。打发走老管家,自己就坐在廊前,隐隐能听见里面说话声。
最初也听得是一头雾水,后来想明白,手一抖,连掐了好几朵迎春。
一脸阴测测的冷笑僵在脸上,“好一对天长地久有时尽……”
老管家心疼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