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刚醒过来的,见怀旻被灌得已有些不大清醒,赶忙去解围。
推了这个的又接那个的,手忙脚乱替他挡了些,但仍架不住来势汹汹,怀旻又被劝进了好几盅。
“我这兄弟年轻,不如诸位五脏都是历练过的。今日就先放过他,让我带回去……改日,改日再醉。”李行致不经意地拿开往怀旻身上乱蹭的手,将人护在身后,赶紧拜别。
众人千般万般挽留,耐不住他去意已决。
李行致扶着醉得快不省人事的怀旻上了车,见他还在摸酒杯,数落他:“还喝!都快成下酒菜了!”
日暮余晖尽,暗月东出。
到了怀旻家门口,只他一家未点灯。叫醒昏昏欲睡的怀旻,两人下了车。借着邻里的光开了门,怀旻邀他进去坐坐,喝茶醒酒。
话说得挺利索,就像没喝醉似的。
李行致眼见他嘴唇一开一合,半个字都没进耳朵,满脑子都是那双唇柔软,语音缓和。
“沐穹……可否让我……”酒并没有壮起怂人胆,李行致吞吞吐吐,望着怀旻好半天说不清后半句。
怀旻笑他:“瞧你喝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可否让我,让我……碰一下,嘴唇……”一句话说完李行致臊得脖子根都红透了。
黑暗中,有人身形一抖,又按捺住。
怀旻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大大方方地抓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嘴唇,末了还揉了几下。
“如此可够了?”
李行致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摇了摇头。
“可否,再来一回?”
黑暗中的身影又抖了一下。
“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愿摸便摸吧。”怀旻客气,就像请人喝酒一般,招呼人家吃好喝好万事随意。
李行致已无唾沫可咽,屏气凝神,将手指头又缓缓移了过去。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