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阵喘不过气。
“能耐啊!”抬手就是一耳光。
“开春就发情,真是个畜生啊?!”反手再一耳光。
康岐安被两耳光一招呼,犹如遇火的炮仗,顷刻就炸。紧抓怀旻的脚踝,把人往下一拉,隔着衣物就往他臀上怼。
发个情搞出打架的阵势。
“你开的头,就得自己把尾收了。”康岐安说话的语气,宛如还在永乐苑中,恩客大爷当习惯了,张口就来。
怀旻下意识手脚一软。
康岐安捏着他的玉茎从裤子里拽出来,搓`揉挑弄,目极之处,宛若大戏在唱。看戏之人兴致盎然,气定神闲。
怀旻眼中神采散了凝,凝了又散,在昏黄的烛光里,失神的双瞳聚集起一股坚定的力量。
“我不卖身了。”这是一句陈述,说完后却迟迟不移开与康岐安交汇的视线。
他要得到一种回应:认同。
一字一顿,康岐安造次的动作皆僵住,忽觉千斤镣铐加身。
“你不……我并不想如此的……”康岐安撑起身,拉他手腕欲解释。
一个时辰不到,欲为自己辩白几遭了?康岐安也并非不清楚嘛,自己说的话做的事,有糟蹋人的成分在。
怀旻哭笑不得,身体重心后移,往康岐安岔开的双腿间一坐。
“你并不想?是我狐狸媚子勾`引了你?你那东西找不到地方泄,也是我祸害的?”
抬脚踢了踢他那火热挺立着的肉根,乘其不备扒了他的裤子。
“你倒是先看清楚你自己有多淫贱!”说着便用脚趾去夹那东西,奈何他那物着实生得大了些,试了几次夹不起来,反倒使他享受了。怀旻瞪着眼将他的东西踢开,一下打在他小腹上。
“究竟是谁管不好这二两肉?”用脚趾戳下面的小球。
“是我不能自持。”康岐安有愧于他,故现下如何,他皆认了。
“谁非要和男人睡?”前脚掌恶狠狠地踩了两下。
康岐安倒吸一口冷气,“嘶……是我想要你。”
幸好怀旻如此姿势不好使力,否则他脾气上来,废了也说不一定。方才并未疼得厉害,康岐安话音里还添了几分情`欲。
“别弄了……”
怀旻的东西经方才一遭,软了一半,却未全消。此刻听得他传出往日欢欲时的粗喘,黏腻绵长,嗓音也越发抑涩,险些就被他带沟里去。
一瞬间,怀旻豁然开朗,明白了恩客行事前的赏玩乐趣何在,甚至有些理解康岐安了。
愤怒夹带着好奇,怀揣满腔的恶意,皮肉贴皮肉,怀旻的脚缓缓又动几下。
“康岐安,我只踩了一踩,你便如此欲罢不能?”一边说着羞辱的话,一边用脚掌搓`揉。
“你……你如此可泄恨?”康岐安情`欲上脑,还对着他的眼故作镇定发问。
怀旻双手分别撑在他腿上,适时搭上另一只脚,脚心相对,仿交`合之态。
“你尚且不值得我恨。”冷言相向。
猛地自顶头撸到底,足跟与肉球相击。康岐安半眯了眼,蹙眉仰头,顶端吐出些清透的黏液。均匀的肌理下绯红遍布,呼吸起伏将身体的线条勒得很好看,深邃眉目如陈酒开坛,熏得人神飞意动。怀旻从未好好看过他情动时的样子,本以为会恶心,却蓦然生出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再看他时,竟觉汉子也能如此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