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岐安用牙轻磨一下他的要害,惹出一声轻吟。这小小的一簇淫火,把气氛蒸腾上一个新高度,怀旻捏在他肩上的双手越发用力,眼神越发迷蒙亦越发诱人。
康岐安不慌不忙地替他宽衣,直至鞋、袜,一一去干净。
意识恍然清明,恐他反悔,自己倒成了羊入虎口。怀旻勾下`身子,二话不说,抬起康岐安的一条腿,叫他门户大开再无回旋的余地。
从康岐安手中夺过珠子,直接就想往里塞。奈何康岐安那处未经人事,紧涩异常,屡屡刚有成效又被挤出来。
道是让他糟蹋,便不会反悔,康岐安见此情此景亦急得满头大汗,也不顾龇牙咧嘴痛得难受,躺平了身子,在手心吐了些唾沫,涂在那处。
再入珍珠,虽不易,但勉强还是含着痛吞了进去。
拇指头那样大的珠子,怀旻就亲眼见他一点点没入穴`口,赭红的褶子撑开了,变成胭脂一般的颜色。艳红娇媚的色泽如火,从眼睛一路烧到五脏,脑子里炸开烟火一般好看。
怀旻欢喜,就给他一点甜头,用脚尖挑一挑他腿间垂软的东西,脚掌轻轻地踩下去搓动。
康岐安呼吸加紧,身后的甬道也松软些,怀旻适时又添入一两颗。
想及自己,床事上快活是要在里面蹭对了地方,不时便会忘乎所以,不知康岐安内里是否也同样有那销魂处?怀旻心中想的越发龌龊,想看这比自己高壮的汉子意乱情迷,在自己身下哭爹喊娘。
想着,趴在他身上喜不自禁地亲了两口,手指往他甬道里探,夹着珠子四处乱撞。这一番在其内里翻江倒海,康岐安半硬的淫物疼地硬是软了回去,覆在怀旻后背的手微微颤抖。
“蠢货,我第一次被你弄时未见得这样疼!装模作样!”怀旻朝他腰上拧了一把,皮都快给他掀下来一块。
“嘶……”被他里里外外地折腾,康岐安倒吸一口凉气,额上带着冷汗,单手撑起半边身子,话音喑哑道:“你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