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腿间萎靡的肉虫,上手软绵弹韧。
头一次用男儿的身体,康岐安没想到自己竟然丝毫不觉得恶心,甚至觉得手心里的东西有些可爱。
大失所望,本想拂袖而去,以表意志坚定,也不知怎的就着了道,做到了这个地步。
怀旻缓和了些,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搭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手扒开。抬腰,坐下,抬腰,坐下,一张恶鬼脸,上刑似的。
身上摆动腰肢的人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康岐安看着也为难,不顾他拒绝,又抓住那肉虫,揉`捏两把。
男儿的那种地方怎会和女儿一样?若一样了,岂不是入恭也如同行`房?康岐安不懂这些,就按照自己的想法,给他快乐。
康岐安这个年纪,要说自渎的手段,确实要比怀旻知道得多,一捏二撸三揉,没几下就把他从疼痛的深渊里挖出来。
得意地给对方递了个眼神,意味十分明显:“赏你的,不必谢恩。”
怀旻被撩得情动,后方又适应了。羞耻心使他抿唇冷哼一声,遂即又被逐渐加快的呼吸出卖了。
“平素妓院倌馆里的,浪荡话不是说得最好听?你怎么不说?”康岐安顶顶腰催促他继续。
“我……我不会。”咬着牙呜咽,说话声音蚊子大。怀旻忍着羞耻和前段汹涌的情潮,不习惯地又开始吞吐。
“不会淫词艳语……罢了,你说话大声些。”康岐安被夹得畅快,舒服得迷了眼。
“说什么……啊!”忽然被猛地一顶,前方也握在他手里,惊呼从没来得及闭合的牙关里溜出来,“嗯……嘶……”后`穴忽然又疼又痒又烫。
药效完全起作用了。
康岐安扶住他的腰,接着再往上贯几下,借着他的体重,压得极深,咬得也紧。
怀旻知道是着了他的道,羞愤不已,一拳反手敲在他大腿上。没敢用全力,加之此时也浑身发软,这不痛不痒的一拳徒添了不少情趣。
“你还自己来不来?”康岐安见他没力了,好心问他,腰肢仍不时往上贯。
“呵……来!”怀旻攒出泪花儿了,还在故作厉害。
坐起来又落下,然后再支不起来。后`穴奇异的感觉攻破心理与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大脑到四肢,肌肉到血脉,都在宣告羞耻。
耻于再动一下,甚至耻于启眼。
两人都是剑拔弩张的状态,这一仗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康岐安顺顺他的背,抱着他再调了个转。
“一会儿就过去了……莫怕,交给我。”他闭着眼瑟瑟发抖却仍不松口的模样落入康岐安眼里,刹那间,心头萌生出怪异的情愫。
春风一夜吹开东墙的白梨花,秋雨一朝浇染满山的红枫叶。老槐树传出第一声蝉鸣,九重天飞落第一片雪花。这都是突如其来,无法防备的事。
17
康岐安别扭地落下一个柔羽般的吻。最初想落在他的右颊,想了想,往偏了些,落在他的肩头。
一手抬起他的左腿,一手替他遮住眼睛,小心翼翼动了几下,确保没有什么问题后复加大了动作。
许是喝得太多了还没醒,康岐安心想。自己明早醒来肯定肠子都得悔青。
明朝不是当前,反正总会后悔,不如破罐破摔。欲字当头,鏖战正酣。
康岐安体力好,几番折腾下来将怀旻闹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