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所谓心中所想眼中所见,要为这丫头定出身,有这群满脑袋肮脏龌龊的家伙在,当真再方便不过,至少可以省去许多口舌。
林琅一晃神间,再看丁大,只见他似是已全然忘却虐玩雏妓的初衷,面上仅余一副欲仙欲死之态,便如先前的路加一般。
站在林琅身侧的路加看着丁大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再看看云芸此刻由苍白转为潮红的脸色,终是向林琅提出了自己关于先前那副药剂的某些猜想。
“林医生,您刚刚用的那几管药剂,是不是不但能治淫症,还能让男人……”
“你想得不错,”不意,林琅竟是极为痛快的肯定了他的想法,“冰火两重天,是地狱,更是天堂。”
至于是谁的地狱,又是谁的天堂,自不消多说。
丁大此刻便正在天堂里遨游,乐不思蜀。
方才初入其中,一股冰爽立时包裹欲望而后席卷全身。
丁大不是没有玩过那等经过冰镇的甬道,只是除却初时的舒爽,很快就会在交合中随着摩擦与体温而复原。
这雏妓却不然,初时的冰爽非但没有随着交合而褪色,反是愈演愈烈,竟令得他周身觉出丝丝冰寒,欲望冷而微痛,却又说不出的舒爽。正是这舒爽令得他忘乎所以,忘情驰骋。
丁大正细细品味这似乎永不褪色的丝丝冰寒间的别样滋味,谁知,毫无预兆的,胯下那寒冰洞般的甬道突的转了颜色,冰川化作沙漠,寒冷转为火热。
毫无准备的丁大哪儿受得了这个,只见他一个挺身,就着将女孩小腹微微顶起的姿势,于女孩体内狠狠女孩刚刚遭受的粗暴对待,反而愈发兴奋,七嘴八舌道:
“看起来老丁那么卖力气,也没能喂饱她呀!”
“咱们得加把劲儿才成,总不能连这么一副没发育的小身板儿都搞不定不是?说出去岂不丢人?”
“没错,得加把劲儿,非干得她哭爹喊娘不可。”
“哭爹喊娘?我看不成,得干得她哭的力气都没有那才成。”
“说得好,干得她哭都没劲儿哭,看她还浪的起来?”
“榨干她,谁叫她小小年纪就这般淫贱。”
“对,榨干她!”
“榨干她。”
一声声的“榨干她”好似有着某种催生狂热的魔力,令人头脑发热,抛却理智。房中众人一个又一个爬上诊疗台,骑上云芸身子,试图榨干这雏妓仿佛永不枯竭的淫荡身体。
他们不约而同的学了丁大的样子,以各种角度最大程度张开云芸双腿,而后掏出自己兴奋而勃起的粗硬肉韧狠狠撞向那处幽穴。
云芸觉得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竞赛,看谁能最终把她的身子凿穿。真的很疼,反复不停的撞击、侵入与摩擦过后,欢果分泌的药物的作用渐渐被盖过,下身只剩下阵阵钝痛,仿佛有人拿了把钝刀子在里头绞。
“啊——啊……,疼啊,疼……啊!啊——”
一波波猛烈的撞击间杂冰与火的煎熬中,云芸明知无望的呻吟与挣扎持续着,娇软而略微沙哑,听在众人耳中,只当是这雏妓被他们赶得爽翻了,各自得意。
“疼?你爽就应该喊‘爽’啊,小骚货。这样矫情又不诚实,可不是乖孩子。”
其中一人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