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勾起的被她刻意遗忘的那些任务中发生的“春梦”,也足以叫她知道正在发生的是什么,或者说,那些梦魇本就是她正在经历的回忆中的一部分,正等着她重新去经历一次。
母亲说,心生为性,是由心底自然生发而成就的世间至美好的事物之一,一切生理反应分属人之本性,至正当不过,且未必需牵涉情爱,纯生理需求亦无不可,天生天养的本能,无甚可羞耻,谁若敢指责,叫他先去问问老天羞也不羞。
可她现在觉不到半丝美好,只觉得痛苦难过——这一切全不是出自她的心愿,她亦无此需求。
父亲则说,此事若发生在两人间,便算不是两情相悦,也非要你情我愿才是正理,有违此项者,定然心理阴暗、行为卑劣,简称坏人,当除之以后快更佳。
想到此节,云芸越发难过,不要说除之以后快,此情此景,想要逃离,都毫无希望。
周遭众人的污言秽语,灌入云芸耳中,却入不得她心里。
她是蠢笨,却非痴傻,懂得何谓亲者痛仇者快。
早前因梦魇而查到的所谓廉耻之说,此刻早被云芸彻底否定,更不要说这些“坏人”口中言论。
头皮时时的撕扯拖拽,周身不尽的摩擦掐拧,均令身体本就敏感的云芸痛苦难当,更不要说断续的窒息,后穴的撕裂和花心上没完没了的粗暴撞击。云芸神魂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彻底失去意识,暂时逃离回忆的折磨。
其时,原初座驾早泊在老刑极乐宫的空港当中。盛恪仪等人也早离了席,何礼驰更是尽职尽责,早在众人围拢云芸时,便拎走亲弟与表弟——他们今日已经长了足够见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