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他已经能够想见自己将迎来怎样的销魂感受,这丫头说不定当真是云端特制的一件尤物。
然而,未几,即将浮起的笑容僵在了马陆脸上。
云芸的前穴不但窄,而且浅。
马陆的欲望堪堪进入一半,就卡在了当中。
因与期望相差甚远,马陆一时憋红了脸,竟不知如何是好。不是没玩过尚未发育、身嫩穴浅的雏妓,可那都是洞开了宫腔子一并耍的,哪像眼前?
正要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一通,一只手落在马陆肩上。原来不知何时,老刑排众而入,来到马陆身旁,出言指导道:
“你把她的腿拢起来试试。”
马陆从善如流,立时将云芸莹白稚嫩的双腿拢到一处。那双腿同样是纤细羸弱的样子,却胜在娇柔,做花穴甬道的延伸再合适不过。
只是这一拢腿,后方菊穴也跟着一紧,牛丕猝不及防,终于将强持多时的欲望宣泄在云芸体内,他待还要再来,却被近旁看出端倪的损友七手八脚拽起了身,由旁人占了他先前位置。
那人不等牛丕遗下的白浊流出,就急急的将自己早已愤张多时的欲望顶入紧致的菊穴中。他比牛丕年长,那物事也更加黑硬粗长,然则有着云芸的血液与牛丕白浊的滋润,加之云芸身子实在幼嫩,竟也不费力的挤入那紧小的菊穴。
男人发出满足而舒服的叹息,被侵犯的稚弱小穴是否被撑开了每一个褶皱,进而沁出更多血来,不是他该关心的,云芸越发苦不堪言。
早在牛丕初初进入身体,云芸心底那些似曾相识的,因席青的侵犯而冒出的,恶心、厌恶、痛苦、悲伤、绝望等等情绪,便愈发强烈的蒸腾开来。
及至菊穴内满溢了牛丕的白浊,云芸身体与神魂更是排斥得厉害,再次无法遏制的反呕起来,直搅得那刚刚侵入她喉中,尚未开始动作的男人发出阵阵喘息。
这次不必老刑说话,抱臂立在一旁席青将云芸情态观察得一清二楚,嗤笑道:
“这贱丫头,只怕心里真是嫌弃、恶心咱们呢。”
侵入菊穴与口腔的两人都已开始动作,各自销魂得紧,均未把席青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入耳中。
刚刚拢好云芸双腿的马陆却是听得分明,他眼底划过一抹厉色,说话却还是吊儿郎当的调调:
“恶心?嫌弃!咱们还没嫌弃她脏呢。”
话落,托起云芸腰身与腿弯,先前卡在半途的欲望猛然再次挺入。深红粗长的肉韧顺着云芸合拢的双腿挤入中间花穴,一冲到底,重重撞上花心宫口。
“呜——!”
云芸正被另一肉韧肆虐的口中溢出一声哀鸣,显是痛得狠了,一时竟停了反呕。
马陆喘息道:
“嘿,原来不但脏,还是个贱骨头,说不准,还就是没喂饱的毛病。”
眼见着云芸喉头又要反呕,马陆再不拖延,大力律动起来。听到随着他的律动传来的近乎啜泣的哀鸣,马陆颇为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粗硬的物事仍是只有一半能进入花穴,另一半则由云芸并拢的双腿间的嫩肉包被、摩擦。花穴浅窄,马陆有意去撞那花心令云芸难过,自然再容易不过。
马陆心道:老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