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响着季敏儿颤抖的哭求,却无人理会,身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们也好,留在座位上旁观的众人也罢,都只不约而同盯紧她下腹内的图景,好奇那光柱究竟能翻出怎生花样,一时间颇有几分屏息静气的意思,何礼翔与杜季阳两个更是对亲哥/表兄何礼驰眼刀子视若无睹,一个两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清楚。
连泥薹都因这不同寻常的静转回头来,先看了眼横卧的云芸,继而转向悬在空中任人玩弄的季敏儿的下腹。
那光柱延伸出的梭子如花苞般绽开,花分七瓣,色分七彩,看似娇软的质地却柔韧如触手,有如活物一般,就此在宫房内作起乱来。
季敏儿痛呼连连,宫室与甬道在花瓣的刺激下蜜液激增,立时让那光柱饮了个痛快,花朵中心又渐渐生发出一颗青色果子来,吹起般膨胀变大。
席青抽送光柱的动作从未停歇,而如今那颗果子卡在宫口,已经造成轻微的宫缩,眼看便要从内部扩张宫颈。季敏儿的呻吟早已没了淫浪的滋味,仅余凄惨,她的视线渐渐失焦,意识陷入迷离。
季敏儿身周众人却越发被激起了兽性,下身支起帐篷的又何止席青一人。且不说加入玩弄这副身子的个个如此,就是旁观的众人,除了盛恪仪为首等几个定力好的,何礼翔等年轻后辈亦是如此。
素日同席青混的一个胆大不懂事的年轻小子,当下松开含在口中吮吸半晌的乳珠,捏开季敏儿下巴,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就要塞入她惨叫不止的口中。
席青手下顿了一秒,脸上笑容一滞,心说在他家表哥如此多的朋友面前,怎好如此孟浪,再说泥少也看着呢,还有那个林琅。这样想着,便要出口阻止。
“够了!”
一声沉喝,却是泥薹先一步喝止出声。这一下,不止是那孟浪的小子裸露着下身呆立当场,席青等人一震之下也都停了动作,与转了视线的盛恪仪等人一起,呆呆望向泥薹。
林琅微一错愕,继而沉下眼眸,低声咕哝一句:
“跟他老子和大哥还真像呢。”
跟“她”也很像。林琅微垂的眼眸里掩去的是一闪而过的柔软。
泥薹不理林琅的自语,只对老刑道:
“此事已了,该送她离开了。”
陈述的话语,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凛然,轻易令人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哪怕阴仄跋扈如老刑,对着此时的泥薹,心下竟也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心。
只是,毕竟是被拆了台,老刑一时愣愕,须臾,脸上重又挂了笑,道:
“泥少说得在理,可这季小姐挑起了一屋子的火儿,又该如何是好?”
撒赖的语调平白带出一丝孩子气,竟是轻飘飘丢回一只软钉子,泥薹一时语塞,却并不觉得如何不快,反觉得眼前的老刑多了丝人气儿,较之方才反亲厚了些。
“如何是好?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递过台阶的是林琅,说话时,他看着横卧一旁的云芸,语毕,却看定泥薹,仿佛无声质询。
“我刚说过,不会叫严律哥担干系,这女人你们还是不要碰了。”
泥薹微一停顿,看向云芸,冷道:
“至于她,无所谓,只要留得命在,随便你们怎样。”
林琅笑了,就是这样,既然决心要进行非人的报复,又何必当做人来看待。
“是有这么一说,倒是老刑我的不是。季小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