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一般的床笫之欢,又别有一番滋味。”
老刑的话并不难懂,就如他们这些年轻人时而比试拳脚,穿便装自然比正装随意些,穿旧衣又要比穿新衣尽兴得多。
眼前满是伤痕的女体,确实已然此情落在众人眼中好似以工具自慰,淫靡又下流。
众人,包括旁观的盛少、何少,以及表情冷淡的林琅,都不禁好奇,她在怕些什么?
似乎,是席青对她的轻薄?
这样想着,站在季敏儿两侧的人们不由一个个都伸出手去,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们!”
似乎,他们猜对了呢。
乞求自此成为鼓励,一只只手不遗余力的揉拧她的乳房,摩挲她的腰腹,甚至探入她腿间毛发当中,于带着灼痕的层层花瓣间轻拢慢捻起来。
伤口的碰触引得季敏儿声声惨叫。然而,慢慢的,她的惨叫声中,渐渐混入一丝媚意。
“不……不……唔……”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又像是极力隐忍。手中不敢稍停,情急之下,拼命用指甲剐蹭着柱体边缘的皮肉,试图强行将之剥离出来。
席青一伙一向是恶质的,好色又嗜虐,见她如此动作,偏不让她如愿,伸手轻轻一推,好不容易抽出两指来宽的柱体就这样轻松的被送了回去,且入得更深。
季敏儿下体一痛,久经折磨的甬道反射般颤抖起来。
“唔……不要……啊……别这样……别……求你们了!”
季敏儿哀哀求告,然而下一刻,透过光线透射,众人只见她甬道中一阵抽搐,蜜穴深处沁出一小股汁水,喷在发光柱体尖端,不由调笑:
“叫得真可怜,可我听着怎么有股子骚味儿呢?”
“可不,才一下就湿成这样,就算极乐宫的小蹄子也不过如此。”
季敏儿咬紧唇,再次闭上眼歪过头去,她不愿面对这等侮辱。
现实却容不得她逃避。季敏儿忽觉胸前一凉,进而整条黑裙破碎离体,她又变回了之前十几个小时里身受拷问的样子——于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两团伤痕累累却依旧细软的乳肉瞬时落入几只肆意掐拧戏玩的指掌间,更多的手游入她两腿之间。
“不……拿开你们的脏手!啊——!”
却是席青狠狠咬住季敏儿一颗乳珠,继而大力吮吸起来。他手上也不闲着,捉住那发光柱体的尾端,对着季敏儿花穴大力抽送起来。
脏手?他席青就要让这小骚货看看,究竟谁更脏。
季敏儿试图阻止席青动作,却是徒劳,只惹得席青烦躁,干脆放开口中的乳珠,直起身来,捉住季敏儿作乱的双手,专心抽送起那发光的柱体,深深浅浅颇具技巧,一边又催着同伴继续舔弄吸吮季敏儿残破的乳珠。
“啊……不要……啊……嗯嗯……呜不……嗯啊……”
饶是季敏儿已经被折磨了近一个日夜,全身苦痛至极也疲累至极,也抵不过如此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