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面上神色,就连他的话也听得不是很分明。只想着胯下少女都晕死过去了,还有什么味道可言?然而很快,他便明白老刑意思。
当他退出少女后庭的菊穴,略带嫌弃的翻身压覆在女孩身上,改而侵入前方蜜穴之时,女孩的身子突然颤抖抽搐起来。不必他刺,下身挺动幅度与力道也随之加剧,往复在蜜穴当中的粗大肉韧一次比一次深入,强行向着更紧窄的深处用力挤去。男人刚刚进入蜜穴十分顺利,毕竟那里多日来已被许多人轮番侵入,又刚刚被老刑开拓润泽过。可以他现下想要进入的深度,却有些困难。男人额头见汗,难免用上几分蛮力。
少女身子本就孱弱瘦小,蜜穴更是狭窄,便是连日被使用,尺寸也终究有限,怎禁得住这样折腾?很快,杂乱的呓语之外,响起了少女随着男子腰身挺动的韵律而发出的轻声啜泣;身体除却一波波自发的抽搐,更是在每次男人达到更深处时微微发抖,不由自主向后退却,却只能被身后男人宽厚的手掌死死压实,牢牢的钉在男人的肉韧之上。一切反抗只是徒劳,不过为男人的性事平添乐趣,让体内侵犯着她的男根越发粗硬起来。
传入耳中的少女的啜泣与嘤咛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他心底竟不期然浮起一丝情动,身下不由缓了几分,松开口中已然能够品出几丝血液鲜甜味道的茱萸,朝少女咿呀吟哦不断的樱唇瞧去,想象少女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又该是怎生滋味。映入眼帘的却是女孩青肿的面庞与唇边夹杂乳白色粘腻秽物的津液,男子顿觉败兴,再联想女孩那张樱桃小口这些日子不定供多少男人排解宣泄过欲望,便彻底打消了刚刚兴起的愚蠢念头。
心底一边骂声“滥货”,一边转而含住少女另一侧胸前的那颗茱萸,毫不怜惜的啃咬吸吮,直到再次品出那丝血的味道,其鲜甜与此时改由他指尖揪拧刮弄的那颗一般无二。身下的挺动更是比先前还要狠上几分,直逼得女孩发出一阵不成声的凄惨呻吟。孱弱娇软的身子盛不下男子的欲望却也抵不住男子的进犯,粗长黑红的肉韧一次次直抵甬道尽头,猛撞花心,顶得小腹随之微微隆起,不停痉挛。
男子却觉得越发销魂,心想,还是老刑说得有理:这样的腌臜东西,跟那些令人想一亲芳泽的女子果然不是一回事儿;然则,那些缠绵疼宠的床笫之欢又怎及得上此时的痛快?毫无顾忌的狠狠操弄这种被玩滥了的、引不起男人半分恻隐的低贱货色,果然别是一番滋味。
女孩刚来那天男人也是见过的,比一般小姑娘更加干净惹人怜。可那又如何,太完美的东西反而令人想要摧毁、蹂躏。而此时,这被蹂躏得通身淫靡伤痕、污秽不堪、面目青紫的小滥货已经只能引发他下腹的兽性与嗜血的欲望。
将那个看起来样子干干净净的小姑娘作践成如今这副模样,可也有他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