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依稀泛出晨光。
“我问,你答。”雷痕突然说,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否则现在就给我滚。”
眯着眼的某人咕哝了一句什么,不动,雷痕姑且将之视为同意的意思,这才满意地哼一声。
“怎么变成这样的?如果不是有我在,你差点归西。”
静了静。
“老毛病了,十几岁开始就这样。”换了个姿势,某人把脸埋进雷痕的衣服里,声音有些沉闷,
“这还得归功于我这身邪门儿的功夫。”
雷痕皱眉:
“你练到几成?到什么程度才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嗯……”某人沉吟,
“这种情况当不至于如此轻易触发,只是……”
“只是?”
某人似不愿细说,欲言又止之后干脆来一句:
“你只要别再惹我生气就好了!”然后把脸埋得更深。
他怎么能说自己“因为整天胡思乱想到了极致导致血脉乱涌才以致命险归西”,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再说,此事确实来得蹊跷,有必要去一趟角尘那里,弄点药来嚼嚼更好些。
可惜情势逼人啊,现在的局势紧迫得根本容不得他有那个空闲返回去。
雷痕一巴掌拍到某人后脑勺上。
“你谁啊!”
“啊!我的鼻子……”被打得撞到雷痕结实的肚子上的某人无力去摸发酸的鼻子,只能哀怨地呜呜低泣,
“可怜我重病缠身,某人还一点不怜香惜玉,吾命苦矣……”
雷痕不客气地哼了声,以掌贴其被打之处,抚之,某人心花怒放。
“这之前还有过几次?”
“嗯……没。”
“……”
“……好吧,有一次。”
“……”
“……啊,雷你真讨厌!两次,两次而已么!”
“……”
“喂,你什么意思?真的只有两次!再多我早去见佛祖了!”某人不满地抬起脸来。
雷痕挑着眉,不明意味地哼一声,按住某人的脸,以致某人完全没看见他脸上前所未见的温柔:
“内息暴乱的滋味好受吧?这就是你不早告诉我的下场,没死算你命大!”
似回复了不少精力的某人笑嘻嘻地伸出爪子搭到雷痕大腿上摸啊摸。
“雷,多亏你会这一手,谁教你的,好厉害啊!有你在我就不怕再‘犯病’了!”
看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某人,雷痕当机立断一把打开他的手,面无表情推开他的脑袋。
“休息好了赶紧滚吧,不送。”
某人哪肯就范,死抓住雷痕的衣服不放,
“好木容易活过乃了,你不想握点十木么?”
“给老子滚!都要死不活了,你想腹上死我可不想奸尸!”退无可退的雷痕只能像揭狗皮膏药一样扒住某人的脸往下撕。
某人突然呼痛,雷痕手一软,某人趁机窜起张嘴啊一声贴上眼前最能得势的部位。
“唔……”板住某人脑袋的手生生顿住。
换了是谁,要命的地方被人一张大嘴含住都不敢胡乱随便动作了吧?
一股热气隔着裤子包裹着雷痕那里,一小簇更加火热的柔软贴着他轻轻旋转蠕动,逗得雷痕缩起腰背抖了好几抖,手指忘我地抓住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