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我听到你在叫我。阮先生问我何时对你动情的,可这种事我哪里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师父,我是戒不掉了。”
“那就不戒了。”秋月白开口道。
凌霄浑身一僵,眼中迸出琉璃样的光彩:“师父……你再说一遍……”
秋月白挺了挺腰,换了个姿势卧着,阖眸懒懒道:“不说了,听不见就算了。”
“我听见了!”凌霄额头抵在他肩头闷笑:“那就说好了,师父不准再不告而别。”
“我哪敢。”秋月白捏住凌霄的手,按在掌心中揉搓着:“你这么不省心,哪天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师父……”凌霄揣着满心欢喜,浑身熨帖,抱着秋月白不肯撒手,蹭来蹭去不免动了小心思,忍不住贴在秋月白耳边道:“师父,我想要你可以吗?”
秋月白抬了下眼皮子,伸手勾住凌霄的脖子,含糊应了一声。
凌霄心神一震,小腹窜起一股火热,俯身吻住秋月白的唇。秋月白极是配合的任由他吮|咬,趁其不备,劈手一掌落在他后颈之上。凌霄哼都没哼出声,软软晕倒在秋月白怀里。
秋月白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红的唇角,起身把凌霄安置下,细心给他掖好被角,才低头将一吻落在他额头,道:“想什么呢,好好养伤。”
第二十五章
天寒不欲赶路,何况几人伤势未愈,便留下休养一阵子。客栈后面是一处腊梅林,若有空闲时,凌霄会扶秋月白一并出来走走。腊梅临水映花,玉质金裳,幽香暗吐,凌霄有时会折下三两枝递到秋月白手中,看他擎着花枝凑在唇边细嗅。
那次之后,凌霄不敢再提与他欢好的事,生怕逼急了师父挨打事小,若是醒来不见人就坏了。秋月白腹中孩子正是长得最快的时候,休养一个月便已不同,搁之前尚能行动自如,如今或行或卧都显得吃力了许多。待再过两个月,怕是更为艰难,凌霄心疼师父受这份累,便更不敢任性去闹他。
梅林景色虽好,到底天寒,凌霄担心秋月白受凉,就要一同回去。秋月白仗着内功深厚往年冬日惯是一身单衣,如今被徒弟看得紧,硬是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密不透风,好不容易露出个脑袋,还被糊了一圈毛毛领。有些气闷,双手在袖中捧了个紫铜手炉,感觉走路都吃力。
凌霄自然看得出师父心情不佳,顺着哄道:“这也是为腹中孩子好,等来年开春天气转暖,身上自然也就轻便了,师父姑且忍忍。”
“嗯,我知道。”秋月白不爱在徒弟面前使性子,拉过凌霄的手一并捂在袖中,慢吞吞往回走着。凌霄盯着秋月白,舍不得挪开眼,这么多年他所盼便是相守,一朝如愿以偿,恍惚像梦一样,生怕哪天醒来。
“啧……”秋月白挑眉,被盯得耳尖微红,伸手去捂凌霄的眼:“别看。”
凌霄挡住秋月白的手,顺势环住他腰身,道:“你人都是我的,看看又能怎么。”
秋月白哭笑不得,“没你这样从早盯到晚的,也不厌烦。”
“怎么可能会厌烦?”凌霄皱眉,小声自语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厌烦了……”
秋月白心里一暖,唇角笑意浅浅,正要说话忽然眉心皱起,微微欠身。凌霄手上紧了紧,稳稳扶住秋月白:“师父?”
“没事。”秋月白脚步顿下,缓了片刻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