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热,发现下半身居然开始微勃的时候他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再去看那危险的源头。
一颗种子已经播下了。种子作为生命体的力量是巨大的,器械无法分开的坚固头骨,种子萌芽的时候可以让它完整地迸开。无论在什么样的地方扎下,即使是在险峻的悬崖峭壁,或者烧焦的厚土之下,总能顽强地冒出头来。楚轩栽下的那颗种子,已经渐渐裂开了缝隙,想要自己生长出来。
还不清楚那正在胸中涌动着的冲动的真面目,他眼角泛出微红地颤抖着忍耐身体中的热流慢慢褪去。
好痛。
男人的身体对于冲动是脆弱不堪的,抵抗起来十分难耐。
然后就在这样的挣扎中渐渐疲惫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像小动物一样,脑袋彼此贴靠着,沉入了宁谧的世界。
观察着的零点和张恒完全木然了,只有程啸还维持着起码程度的冷静。
在楚轩面前几度脸红起来了的表情,比起平常的大大咧咧来不知道艳丽了多少倍。看到他们的队长被抱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自觉地想转开脸去,郑吒虽然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的胸膛,但是却丝毫没有收到效果,楚轩依然好整以暇地把他抱到床上。
他们觉得难以相信,如果郑吒真的认真抗拒的话,是不可能只有这种程度的。
郑吒开始慢慢抚摸楚轩的嘴唇,空气中的微妙气息即使不是亲眼目睹亦能感觉得到。那显出寂寞的神情完全不是他平常的样子,流露出的毫无防备的心神仿佛在引诱着观者的哀怜,一瞬间让人忘却了他的强大而想加以温柔的慰藉。
他不自觉慢慢接近楚轩的时候,泛着潮气的眼睛和微张双唇中隐约露出的红色舌尖,都像是唯美系的av一样妖艳地刺的感觉让他们因为无法正视而完全转开了脸。
虽然是同性的男人,但是他们却脸红了。
所以郑吒颤抖着将脸埋进枕头的景象他们并没有看到,而程啸却若有所思地看到了最后。
意识到被凝视的感觉是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
他慢慢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睛不甚清醒地望着眼前的人。
然后就在还没清醒过来的情况中听到了低沉的问语。
“程啸叫你过来用的理由是什么?”
“他说……你在搞女人。”
细长的眉似乎略微挑了一挑,继而问道,“你担心了吗?”
“嗯。”诚实地回答了。
“胡思乱想了吗?”
“嗯。”有些迷糊的脑袋只能勉强弄清问题,不辨含义地继续诚实作答。
迷蒙的视线中似乎看到那端整的唇线弯了起来。
“很诚实呢,不错。”
这样说着的同时,濡湿的吻已经真实地印在了颈上。不断亲吻的时候,一双灵活的手也在有条不紊地脱下那穿戴复杂的和服,一件件丢在床边的地板上。
繁复的衣着给脱衣带来不小的难度,虽然是难不倒楚轩,但是依然延长了脱下来所要耗费的时间,却意外地带来一种仿佛拆开重重包裹的珍贵礼物的错觉。怀中的身体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本来就不太清醒的情况下被亲吻,脑子越来越模糊,刚压抑过一波热流不久的身体很快被融化。
“我想要你,给我吧。”很直率地这样说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