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吒弱？如果是那样他们都可以去死了。但是自愿的话，又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看到两人又陷入了沉默，程啸又说：“郑吒这边先放下，你们还记得不久前郑吒死后楚轩的反应吗？”

    “怎么可能忘记？”张恒立刻说，“他可是直接在车上就用高斯手枪指着我们的脑袋哎，要不是身上有伤痕证实自己不是恶魔佛瑞迪的话，我们就被他打死了。然后又是一场公路大屠杀。然后又是几天的不说话。那种低气压真是太可怕了，我在饭桌上根本都不敢开口。还有你说郑吒可能无法复活的时候，他甚至把刀都切到转牛排的盘子里去了，真不敢相信他也会有那么可笑的举动出现，不过却是让人更害怕了。”

    “没错，那时候我就跟你们说了，那时的楚轩给人感觉只有两个字：可怕。即使只是接近他身边都仿佛会被他杀掉。”

    “而所有那一切，都是郑吒死掉所引起的。”沉默的零点做出了总结。

    张恒呐呐道，“如果是我们死了，楚轩也会有那种反应吗？”

    程啸摇摇头，说：“不可能的。楚轩一向对死人没有感觉的，即使是他父亲死的时候，我也没听说他有任何异常。所以，郑吒死的那次，楚轩的反应，已经可以称之为……了，比如，钓鱼，或者是，和我们一起吃饭。对于楚轩来说，时间是非常的宝贵，任何时候他都不想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所以，钓鱼或者是和别人一起吃饭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挑战他的价值体系，而他接受了。”

    “他甚至开始会逗人了。你们没注意吗？有时候他会特意在言语中设下一些套子让郑吒来钻，而我们队长的智力水平当然是只可能被他耍得团团转，他好像非常喜欢看郑吒跳脚的样子，经常乐此不疲地做着这种无意义的事情，然后事后说一声‘我骗你的’来打发对方。这是极度不可思议的，如果是以前的楚轩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

    “所有这一切都说明，”程啸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虽然将所有人都拒绝在他的生活方式之外，但是，却唯独有一个人可以进入他的世界。那个世界对其他人是全然封闭的，但是对郑吒……却是开启的。不只是重要而已，而是……唯一。”

    “综上所述，站在我的立场，不管郑吒现在的心态是怎样，是在犹豫或者是别的什么，我都绝对会帮助楚轩。因为如果楚轩不能得到那对他而言那么重要的东西的话，任何可怕的事情他都会做出来。而且，我得承认，比起以前来，我更喜欢现在这个多了点人味的楚轩。”

    张恒喃喃道：“那不就是同性恋了吗？”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