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要以怎样的态度回应。于是他干脆拿出以前在圈子里溜须拍马的那一套,谄媚地笑了笑:“爸,您枪法真好啊,有空也教教我呗。”
顾方叙扔了枪,陆重山立刻麻利地把枪捡回来放进柜子里,然后把用坏的靶子换下来。
顾方叙还是一脸不耐烦,祁衡拿不准他的态度,于是试探地开口道:“爸,这是邹婶儿熬的甜汤,消火的,您趁热喝了吧。”
顾方叙看了他一眼,把汤接过来,却没喝。
陆重山纳闷顾方叙这又是演哪出,殊不知顾方叙这还真不是演的。
“行了你出去吧。”顾方叙现在是真没心思和他虚与委蛇,他满心满脑都挂记着南安,一会儿想他说被护工苛待的事,一会儿想他被自己误会了哭成泪人的样子,心里悔了千遍万遍,恨不得带把刀回疗养院把一颗心剖出来的南安看。
祁衡没这眼力见,走过去在沙发上挨着顾方叙坐下:“爸,您今天谈事情怎么出去了这么久啊?是不是事情不顺利?”
陆重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屁孩看着机灵,该长眼的时候偏就不长眼。
顾方叙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这么关心我的生意啊?”
祁衡被他这么一说倒没了话:“没有,就是随便问问,看您心情好像不大好想替您疏解疏解。”
他这话说的有水平,语气也微妙。你要是往正里想,那就是儿子在关心老子,但是你要是往歪里想,那要怎么理解就因听者而异了。
“这样啊,”顾方叙吹了声口哨,“那你”他的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