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宣誓占有欲的工具那么简单。
顾方叙没说话,眼神却不自主地往南安身上飘。南安脖子上缠着一圈纱布,却像项圈一样刺绪。
“别怕,我只是摸摸你。”
南安身子一颤,被这句话惊得散了三魂七魄。
顾方叙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滑落到肩头,然后把他带进怀里:“安安,别怕,我想对你好。”
南安知道自己被一句话三个词一共九个字弄得泪流满面实在难看,但他也实在控制不住,他大着胆子靠在顾方叙肩头,哭出了声。
“安安,我们时间还有很长,你等我慢慢往好里改。”
顾方叙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既是对南安的承诺,也是给他自己的答案。
“嗯。”南安流着泪,仰起头,笑着凑上去吻他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任何指示的情况下主动接触顾方叙的皮肤,而顾方叙的默许像一阵暖风,吹进他的胸腔里,似乎要把那些经年不化的冰渣一次性化干净。
这场长达三年的斯德歌尔摩拉锯战,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虽然过程有诸多痛苦,但终究结果是好的。
“是吗?哈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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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哈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你不过和厨房里的杯盘碗碟一样,随时都能换掉,但是没有人能换掉我的位置,你明白吗?”
“我知道你跟了顾方叙很多年,不过你要知道,一条狗,养一百年总归还是狗,不可能变成人的。”
南安对女人的话没做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书房的门,喃喃说道:“先生不喜欢别人进书房,请您去外面等吧。”
邓玉容嗤笑一声,看稀奇似的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