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的身体还没有从今天早上那场如同处刑一般的性`事中恢复过来,顾方叙进入得极其顺畅,他才堪堪抽送了一下,里面的软肉立刻不知羞耻地吮咬着他,让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浊气。
接下来的抽送宛如机器的运作,无情且强势。
南安跟了顾方叙这么些年,深知他的喜好,这个时候顾方叙需要的不是能刺人很多,但从来不带人在身边,大家都知道这一点。南安的存在很多人都知道,但却没什么人亲眼见过,今天顾方叙终于舍得把这只养了三年的雀鸟带出来,大家自然要好好赏一赏。
“你穿这一身很好看。”
南安听到顾方叙的夸奖,毫不掩饰眼中的喜悦:“先生选的当然是好的。”
顾方叙喜欢极了他的温顺,搂着他的腰的手也浮躁起来,极富暗示意味地上下摩挲着。
“一会儿回去,这一身先别换下来。”他贴着南安的耳廓说道。
南安羞得红了耳朵根,却还是睁着那双水润的眼,软着嗓音小声道:“先生买的衣服,要怎么做都听先生的。”末了还大着胆子在顾方叙的领结上吻了一下,正正讨好在了顾方叙的心窝上。
他一向喜欢南安这种带着倾慕和胆怯的小动作,像小动物讨好主人只为祈求一次抚摸一样。
“最近怎么突然换了性子,长情起来了?这个小东西你养了快三年了吧,还不腻?”冯端清是整个场子里极少数有资格和顾方叙说得上话的人之一。他们两个从小就认识,长大后事业上来往密切,又是一同在夜场里风流的同伴,对彼此都非常熟悉。
冯端清乍一看南安,只觉得三年来这小东西越来越勾人,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地方不在勾`引着人的施暴欲,他才从南安的脸看到锁骨,就已经难耐地喝了好几口酒。
“感兴趣?”顾方叙瞥了他一眼就都明白了。他晃了晃酒杯,南安立刻往里面添上酒,然后继续乖巧地坐在他身边,温顺地靠在他身上。
冯端清也不藏着掖着,直言不讳:“哪能不感兴趣?不如哥你哪天腻了别急着扔,先给小弟我享受几天?”
顾方叙面上不显,拿酒杯的手却紧了紧:“从我这儿出去的人,别人还真不一定满足的了他。”
他说着,突然起了兴趣,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