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兵面面相觑,杜骑尉搞煽动有一手啊,几下就挑起了大众的情绪,若是在战场上,绝对是个优秀的先锋将。
杜雍非常开心。
因为辅助来了提示:【面具任务,公然挑衅圣丹门等造反势力,成功引发轰动一次,还有两次就能完成任务。】
“谢谢,谢谢!”
杜雍双手合十,往四面欠身,好像一个演说家。
跳下台阶,杜雍对那几个官兵吩咐:“找几匹马,这就去县衙!”
几个官兵点头,很快就找来了几匹马。
翻身上马,挤开人群,上官道狂奔。
到了县衙之后,杜雍见到了川宁县的县令,诉说了昨晚的事情,县令命人贴出告示,还邀请杜雍在县衙休养几天。
杜雍想起川宁县还有柳老板的财产没拿,就顺势答应在县衙休养。
消息传的很快,杜雍才休养了一天,杨进、品玉人、大黑、贺老三联袂而来,看到安然无恙的杜雍之后,不免有一番欣慰和唏嘘。
大黑非常好奇:“公子,你真的和曲氏三雄联手?”
“联手个屁!”
杜雍笑了笑,详细解释了一番。
大家听完之后,都哈哈大笑,大赞杜雍机智。
贺老三感慨不已:“公子你混进追杀大军,那些人暴徒竟然没发现,都昏了头吧。”
杜雍笑道:“你还真别说,他们被大火一烧,被雷管一炸,还真是昏了头。”
杨进疑惑道:“公子,你放过曲氏三雄,甚至宣扬他们为义士,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为何要公然挑衅圣丹门?”
品玉人也疑惑地看着杜雍,这是嫌不够刺激吗?
杜雍淡淡道:“我就算不挑衅,圣丹门也不可能放过我,索性给他们一点愤怒,顺便也给我自己多点压力,因为接下来平州和乾州不可能有安稳的日子。我在乾州当骑尉,没法独善其身,倒不如搞的轰轰烈烈。”
大黑拍了一下桌子:“公子说的是,就是要让圣丹门丢面子,最好把曾灭夫引过来。”
“曾灭夫是谁?”
杜雍抓着脑袋,他从没听过这个人,名字挺古怪的。
杨进解释:“就是曾舵主嘛!”
杜雍恍然大悟:“怎么起这么个名字?肯定不是他老爹起的。”
杨进笑道:“圣丹门的高层,多半都是收养的孤儿,怎么可能有老爹嘛。”
品玉人沉声道:“孤儿是孤儿,但不是收养的,而是故意杀掉全家,这叫斩尘缘,所以圣丹门的核心人物几乎没有情感。像笛魔、笛狂、笛霸这种半路入伙的,多少会有点人情味,所以他们是没法进入核心层的。若是曾灭夫找上门来,手段肯定会更加残忍,别说是清瑶姑娘和菱菱姑娘,就算是公子养的小动物,他都会试着去绑架,把它们肢解之后,托人送给公子。”
大黑和贺老三听的头皮发麻。
杨进也是眉头大皱,果然是邪派。
杜雍啧啧道:“品玉,你说的我都有点害怕呀!”
品玉人轻叹道:“我是以前听柳老板说的。”
杜雍收慑心神,长吐一口气:“找个时间,去取柳老板的财产,然后回乾州。”
贺老三和大黑又兴奋起来,摩拳擦掌。
杜雍又问道:“这两天,你们有没有去看望聂总管?”
杨进摇头:“聂总管的府邸戒严,等闲之人是不能进去的。不过我们听高潜说,聂总管已经可以自我疗伤,再过两个月,应该能痊愈。”
杜雍称奇不已:“那么重的内伤,两个月就能痊愈,是不是真的?”
杨进笑道:“高潜说的信誓旦旦,不由得不信,这或许就是晋灭五重的厉害之处吧。”
杜雍微微点头,感慨道:“都是晋灭境,笛魔和张破城怎么就差那么多?”
杨进不屑道:“笛魔摆明是吃药吃上去的,至于张破城嘛,应该是吹了牛皮,怎么能和聂总管相提并论?”
品玉人点头:“我也觉得张破城没有晋灭境,最多是刚到晋灭境,凭着花里胡哨的幻影腿赚了些许名声。”
就这么聊着闲话到傍晚,吃过晚饭后,杜雍趁着夜色,带着大伙儿出了县城。
柳老板的财产有三个地方,都是黑市附近。
杜雍一行五个人,坐着双骑马车,带了很多大麻袋,都兴奋不已。
非常顺利,三处地方都没有人,东西都在密室里,看似鸡贼,却便宜了杜雍,没费吹灰之力就将财产尽数拿光。
黄金和白银很少,多数都是精美的玉器,还有个青铜盒。
“啧啧!”
杜雍拿起那个青桐盒子,非常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青铜盒吗?是不是赝品?我听说这玩意造假很厉害的?”
青铜盒的传说大家都听过,是上古大贤留下来的,里面藏有宝贝,因为售价非常昂贵,所以赝品事业在所难免。
这个盒子长二尺,宽一尺,高五寸,看着挺古朴,确实像藏了宝贝的样子。
品玉人接过去仔细观摩了一番,苦笑道:“公子,这玩意我还真看不明白,不过柳老板既然把它藏在这里,应该不是假的。”
大黑拿过去看了几圈:“怎么没有开启的地方?严丝合缝的。”
贺老三沉声道:“想打开青铜盒,需要特殊的手法,岂会让你轻易看出来?”
大黑哂道:“什么特殊的手法,这么小个玩意,我一锤子就把它锤烂。”
贺老三吐槽:“那柳老板为什么不锤?据传闻,青铜盒有个说法,叫等候有缘人,暴力破开会把里面的宝贝毁掉。”
大黑皱着眉头:“说的这么玄乎?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过这个说法。”
品玉人点头,回想一番,缓缓道:“曾有人在古墓里挖了个青铜盒,打不开,他突发奇想用自己的血淋上去,然后盒子就顺利开启,里面藏着一颗超大的七彩珠子,卖出去一辈子都没吃完,儿子和孙子接着吃。”
杜雍哑然失笑:“这什么啊?滴血认亲吗?”
品玉人指着青铜盒的缝隙:“公子你看,这些都是黑色的血迹,说明柳老板淋过血,说不定不止他自己的血,还淋过别人的血。”
杜雍仔细一看,还真是血迹,轻笑道:“我不搞那一套,拿回去慢慢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