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李如婉更加如愿以偿。
转眼到了傍晚,在皇宫内的岁涯有些急躁。
他不知道这次让安敏之与岁商同去是对是错,难道为了让岁商犯错,就一定要让安敏之同去?一旦安敏之有谋反之心,又当如何?但他已经下旨又不得更改,皇帝说出的话怎能说改就改,疑心很重的他,又怕安敏之这次前去,一去不复返。
左右为难的他甚是苦恼,在寝殿内根本待不住。
于是叫来守卫,在皇宫内闲逛着,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后宫,多年未宠幸后宫这些妃子,他有些不自然了,对着守卫说道:“你这奴才,怎么把朕带到这里了?如今正是烦心之时,女子祸事的道理你不懂?”
守卫一怔,连忙双膝下跪,叩首道:“在下再也不敢了,请陛下恕罪!”
“好啦,好啦,快快带着朕离开此地。”
都听闻岁涯不好女色,自从有了两个皇子,他这些年来就再也没沾过女色,而不是他不想,只是他对于这天下根本不放心,整日整夜的忙于朝政,对男欢女爱之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陛下!”一句清脆的叫唤,瞬间让岁涯整个人感觉到了酥麻,浑身不自在的他转头一瞧,愣了一下。
“你是?”多年不来后宫的他,有些记不得后宫妃子的名字和相貌了,甚至有的妃子他都不知道如何进的宫。
“难道陛下忘了臣妾了?”此女子乃是岁国知名的将军之后,当年他的先皇为了让岁国将相和,让大将军的女儿入了太子府作为太子的妃子,也就是岁涯的妃子,以定局面,可后来岁涯执掌岁国后,这个大将军年迈却再无所作为,他的女儿便在后宫一直待到现在,并没有得到岁涯的一次宠幸。
但此女长相一般,智谋韬略却不输于当今很多大臣。
“哦,朕不记得了,朝堂之事已经够让朕烦的了,自然记不得,呵呵!”说着就要和守卫离去。
“臣妾叫宛如雪,陛下可以叫我宛儿。”说罢,行了个礼。
岁涯尴尬的点了点头,还是着急要离去。
但宛如雪立即说道:“陛下可是有心事?不妨跟臣妾说说,没准臣妾会为陛下分忧!”
守卫见她如此聪慧脱俗,差点流了口水,低头瞧了瞧身边的岁涯,抖了一下身体,回撤了一步藏到了岁涯身后。
岁涯听她如此说,眉头稍微动了下,好奇的问道:“哦?你真的能替朕解忧?”
当这句话问出的时候,守卫已经猜出七八,今晚陛下应该不会再回自己呢寝殿了。
“臣妾必然会竭尽所能。”宛如雪低头谄媚的笑了下,那笑容甜的简直能把人齁死。
岁涯也被这笑容激灵了下,眨了眨眼说道:“那你的房间在何处,在这说可有些不妥。”
宛如雪嗤笑的用粉色手绢挡住了口鼻笑道:“陛下真会说笑,当然不会在这里,陛下请随我来。”
在岁国的后宫,自从子阙的事情发生后,岁涯就再也没管后宫之事,至于后宫的总管也没有在意,以至于现在都没有人来服侍这些妃嫔。
“朕是不是对你们太过苛刻了?当年还有后宫总管替你们解忧,如今后宫如此冷清,你们没有怨朕?”
宛如雪刚要带着岁涯前去自己的寝宫,被他这么一问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逐渐抬起了头,注视着岁涯说道:“陛下不必挂怀此事,自古以来女子多败事,陛下不近女色,自当是岁国的荣幸和幸运,至于后宫之事,陛下看现在此时此刻,不也是循规蹈矩,所以请陛下不必过多忧愁。”
岁涯听见她如此说,深感欣慰,他看着宛如雪这相貌也是非常出众,于是笑了笑,举目看见对面有个凉亭。
“朕看前方有个凉亭,不妨去那里聊聊?这后宫的一切朕都差不多忘记了,不如你带着朕逛逛这后宫如何?”
宛如雪行礼后,略微的点了点头。
他们首先来到了凉亭。
坐定后,在岁涯身边的那个守卫甚是觉得别扭,想离去,刚要张口,却被岁涯抢了先。
“啊!你去那边等朕。”岁涯指了指凉亭不远处的空地。
“不知陛下为了何事忧愁?”宛如雪坐姿更是诱人,修长白皙的大腿侧坐于石凳之上。
但岁涯不关心此事,他只关心这个天下和岁商此次前去吐蕃的事情,于是就跟宛如雪娓娓道来。
宛如雪在听他的讲述时,也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
两人在凉亭聊了许久,守卫在一旁看的更是口水咽下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