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为什么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博得安素的欣赏,于是更加主动的往前走了一步,此时的距离不到一指之隔。
“安公子,我说了你是那天比武招亲的赢家,如若你不答应做我的夫君,那我就生生世世缠着你,直到你同意为止。”
安素被她这种蛮不讲理的态度,气的口无遮拦。
“一个女孩子家,不知廉耻,作为女孩子哪有上杆子搏得男子垂青,我还是有妻子之人,怎能与你…与你苟且。”
“有妻子又何妨?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我可以做小妾,都无所谓。”
罗雯簪眨着大眼睛,背着手,点着脚尖,眼看肉嘟嘟的小嘴贴了上他的脖颈。
安素连忙后撤一步,不知所措的回答:“还是请罗姑娘自重吧。”说罢,便从她的肩膀与墙壁的夹缝中跑开了。
罗雯簪回头瞧了一眼,笑眯眯的说道:“哼,早晚是我囊中之物,切!”
回到房间后,安素的心跳的比以往见她时还要快,好比要跳到了嗓子眼。
脸红的发紫,让人看上去如同中毒一般。
陈楚仙一瞧,惊讶的挑了挑眉:“安素!你这是…”
安素不想回答什么,一头栽向床头,将头埋在了被子里。陈楚仙看他那受气的样子嘲笑道:“花蝶围身,要想摆脱可不易,我看你终究还是逃不过人家的手掌。”
安素愤怒的将被子掀开,猛地坐了起来,看着陈楚仙厉声说道:“师父,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痛,你如果碰到此事,又当如何?”
陈楚仙不耐烦的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如若是我,定是虎狼之资驱使之。”
安素听他那不着四六的话,简直不可理喻,又躺了下去。
而转过头,再看岁国皇城内。
岁商得知此事,深感不安,虽说他心无大志,但太子之位又怎能轻而易举被岁醒夺去。
次日,他便急忙召见了拥护他的大臣们。
而拥护他的大臣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之辈,根本说不出什么好建议,无非就是多注意安全,尽量早回的话,对他而言没有一句是管用的。
大臣退去后,岁商叹气的将陪读郎叫了过来。
“阿薪,你说本殿下真的要输给岁醒不成?我身边的这些大臣,根本不抵岁醒那边的一根毫毛,相差之悬殊,太让人发指了。”
陪读郎,自古以来在岁国只有太子身边才有,一般都是饱读诗书,并有很独到的眼光,也是皇上给太子身边安插的教书先生,只是年纪比一般私塾先生小些。
“太子殿下,现在为时不晚,如今的二皇子岁醒被吐蕃当成了质子,不可能轻易放出,殿下只要认真完成好此次去的任务,不要犯错,这太子之位就算二皇子意外得救,陛下也没办法改变。”
岁商点了点头欣然笑道:“果然还是阿薪想得周到,这次前去吐蕃,你必须在我身旁。”
而安敏之自从回到皇城内,便一直与身边的李如婉呆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原来,他们俩在边境时就已经双双表达了心意,并在军营中达成了共识,结了婚,拜了堂,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人,自然结婚之事简单了很多,至于知道此事的,除了军帐中的士兵和副将,无人知晓。
李如婉那美若天仙般的面容依然没变,尽管边境寒冷刺骨,但安敏之却将她保护的很好,照顾的也很周到。
两人婚后更是你侬我侬,一时分开都不愿。
“这次前去吐蕃,肯定又是多重险阻,你还是多加小心为好。”在都督府内,李如婉得知此事,担忧了起来。
安敏之回到府中后,看着府内景象,竟然还有些陌生。
叹了口气说道:“哎,在边境呆了这么久,居然对皇城反而陌生了许多,这次还要去吐蕃,不知何时才能安稳,放心吧婉儿,我会当心的,这次就不能带着你了。”
李如婉甚是聪明,现如今她没有想情爱之事,更多的是在想这次吐蕃之行。
“这次你与太子同去,依照陛下的意思,根本不想让他稳坐太子之位,而你就成了关键,其中利害关系,你要把握好分寸才是。”
安敏之一听,连忙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并激动的说:“还是你厉害,我都没有猜透陛下的意思,如若不是你刚刚所说,我还真的被蒙在鼓里。”
随后松开双手,又愁苦起来。
“但真的如此,我又该怎么做?让太子犯错,又怎能那么容易。”正在说着,府外敲门声映入耳中。
“谁这么早?”李如婉正在纳闷,突然听到外面喊道。
“太子殿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