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大喊跪在皇殿外的门口处。
“陛下!臣有事请奏!”
岁涯刚要转身离去,却听见鹤轩的声音,又将身子转了回去,只见皇殿门口双膝下跪的只有鹤轩一人,并没有百里叶华与他的二儿子岁醒,出于不安的他急忙说道。
“爱卿快快请起,进来说话。”
说罢,鹤轩艰难的起身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到皇殿之上,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埋头叩首道:“请陛下降罪!臣没能保护好二皇子,责任全在于我。”
岁涯听见他没保护好二皇子,以为死了,悲痛欲绝的刚要痛哭流涕,突然鹤轩又说。
“今日来皇殿一是来请陛下降罪,二是因为二皇子此时很危险,虽然没有伤及性命,但如若不救,恐怕有性命之忧。还请陛下定夺”
岁涯听后,转忧为喜,严肃的问道:“到底何事?右将军可否受伤?”
鹤轩听罢,急忙再次叩首说道:“二皇子被吐蕃王抓去做了质子,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还请陛下想办法营救。”
岁涯有些不解,他站起身来到鹤轩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右将军,岁醒乃是朕的二儿子,朕绝对不会撒手不管,右将军先回去歇息歇息吧。”
鹤轩听罢,放心的站了起来,可没站多久,岁涯刚要问话,重重的栽倒了在地上晕了过去。
而这时,岁涯才发现从鹤轩的衣服边缘,不断的躺着血渍。
岁涯惊慌失措的将太医找来,并嘱咐让其务必将鹤轩的伤治好。
回到龙椅上后,岁涯心中毛躁不安,他多想马上带领军队马踏吐蕃,营救岁醒但他转念一想,如果擅自出师,荒芜趁机而入又该如何是好?正当他百般焦急之时,文太师又掉头回来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岁涯一瞧是文太师,问道:“文太师有何要事?”
此时的岁涯已经无心管理其他事情,现在的岁国两名皇子,岁商整日贪玩成性,根本不成气候,如果他一直是太子,那么将来掌管岁国,那岂不是岁国的灾难。
可改立岁醒为太子,除非岁商有什么过错,否则又该如何?现在岁醒又遭到如此不测,这对岁涯的打击是沉痛的。
“陛下,刚刚出皇殿的同时,老臣遇到了鹤轩将军,又看到他被人抬走,老臣有冒昧之罪想请问陛下到底发生了何事?”
岁涯看他如此好奇,将事由说给了他听,边说边叹气。
文太师双膝跪在地上,岁涯已经忘了让其起身。
一把年纪的文太师并不在意这些,他看着岁涯的惆怅,心中也很苦闷,于是说道:“陛下可是在想如何救下二皇子?”
岁涯在皇殿内来回踱步,听见他这么问,愣了一下急忙让其起身。
“不错,朕就是在想这件事,如今虽然国泰民安,荒芜和吐蕃却暗中较量,现在又绑了朕的二皇子,如若不救又当如何?”
文太师低头思量了片刻回应道:“这件事老臣的初步意思,可以就此事由答应吐蕃的连纵之事,从而击垮荒芜。”
“众所周知,荒芜及北之地,寒冷无比,就算我们举国之兵征讨他们,也未必大获全胜,行军路上没准就已经死伤过半。”
岁涯想了想,摇了摇头回应道:“文太师说的,朕不是没想过,但你可曾想过,荒芜与吐蕃暗中勾结,一旦与吐蕃达成连纵之事,荒芜趁机作祟又当如何?现在的天下尔虞我诈多年,难道楚云逍真的就是单纯想连纵那么简单?”
“三分天下这么久,荒芜与吐蕃又何曾不想统治天下呢?”
“朕认为,还是要尽快解救二皇子为上,其他的日后再议。”岁涯的决心已下,旁人是无法劝解的。
文太师继续问道:“请陛下降罪,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敏感。”
“正所谓皇帝无家事,家事便是国事,难道陛下真的想废黜太子岁商,一心想扶持岁醒二皇子为太子?”
岁涯被这么一问倒也没什么,这个事情已经不再是秘密,甚至已经在朝堂乃至全天下传开。
“的确如此,怎么?文太师有异议?”
文太师低头叩首道:“陛下还请三思,纵使太子各方面都不如二皇子,但他是长子,自古以来长子为大,如果他没做错任何事,又如何废黜。”
岁涯无奈的甩袖道:“文太师真是不懂朕,难道朕没想过这个问题吗?但是现在谈这个为时尚早,还是想办法救出二皇子岁醒吧,明日上早朝,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