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自说自话的说道:“这种气氛太难受了,真的是。”
“嗯?师父呢?”他突然发现,刚刚师父明明还在走廊,为何突然不见了。
安素急忙下楼找到了小二。
“小二,看到刚刚我身边那个老前辈了没。”安素的情绪很着急。
小二寻思了片刻,忙说:“哦,刀仙陈楚仙是吧?他刚出去,往右侧走了。”
安素慌忙的冲了出去,往右一瞧,看见陈楚仙坐在屋檐下低头不语。
安素不明白,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了?往日嘻嘻闹闹的陈楚仙,今日的异常,让安素多少有些担忧起来。
也陪着坐在屋檐下。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陈楚仙抻了个懒腰,看见身边的安素在打着呼噜,于是小心翼翼的想起身,却没注意安素是搭在他的肩膀上睡着的,他这么一起身,安素差点倒在地上。
“师父?”
安素惊呼一声,让陈楚仙不禁浑身一抖。
“怎么了?”
“为何闷闷不乐?”
安素这么问,倒是让陈楚仙不知所措,他摸了摸头问道:“我有过吗?我只记得我睡过去了,其他的事情不记得了啊!那个白衣染不是走了吗?还有什么事。”
原来刚刚走廊低头不语,加上屋檐下的默不作声,其实是在睡觉,安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师父,你会走着睡觉?站着睡觉?居然还睁着眼睛。”
陈楚仙听他这么问,豁然笑道:“啊,呵呵。原来这样,怪不得看你如此怪异。”
安素惊讶万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形式的睡觉。
陈楚仙倒是没再说什么,看他那个惊讶的样子,憨态可掬的笑道:“不与高手切磋,怎能知道自身的差距?不与高手切磋,又怎能知道自己的不足?刚刚与白衣染的交手,是不是悟出了什么?”
安素在酒馆外来回走了几步,回首看见坐在房檐下的陈楚仙满腹狐疑的问道:“师父?我一直想问,你既然成了我的师父,为何不教我?”
“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之所以不教你,是因为不到时候。”
安素更是百思不解,他站在陈楚仙的身前,低头看着他的脑顶,疑惑的问道:“如果不到时候,又为何让我那么快的拜你为师?”
“那是因为陈前辈想护你周全,必须要收你为徒,这样外界就无人敢近你身了,如果不是师徒关系,陈前辈干嘛要帮你,在外人眼里陈前辈反而成了多事之人。”
原来是阿率婉。
“婉姑娘?你怎么?不再歇歇?”安素没想到,阿率婉会突然出现。
阿率婉也蜷缩的坐在陈楚仙身边看着他问道:“陈前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陈楚仙只是微微的抬眼看了看他,嘴角稍微扬起。
“婉姑娘识大体,不像安素这个臭小子,混不吝。”陈楚仙的批评,让安素有些摸不到头脑,如同玄宝附体一样,突然变得痴傻起来。
“师父,既然如此,那什么时候才能教我呢?您的一身本领,我是越看越馋。”
陈楚仙起身,打了个哈气,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的骨骼并不算太惊奇,收你为徒只是看你底子好,为人够诚恳,心智够健全,最重要的是你有一颗尊卑之心和忠义之心,不然我也不会选择你为我的徒弟。”
“但是说起教你,时间还要久些,我的武功传承,不是一朝一日,也不像陈玉白那般灌输就能成就的,要靠一点一滴学来的。等你什么时候回彼海,再说吧。”
说罢,转身与阿率婉上了楼。
在门口的安素听着陈楚仙的话,还是有些不懂,他转了几圈回到酒馆中,看见小二,不由的问道:“十里长镇的百达通为何不见了?”
小二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奇怪的反问道:“客官可是认识这里的百达通?”
安素就是不经意间问的,因为刚刚在酒馆门口并没有看到百达通的影子,之前在这里居住时,时刻能看见百达通那上蹿下跳的身影,如今却不见其影,有些奇怪罢了。
“认识谈不上,之前有关照面,所以问问。”
小二想了想,拍着他肩膀顺着外面用手指指向前方不远处。
“前面不远就是王府,王泽虎的住所,而那个百达通的尸体当时就在里面…”
这么一说,让安素一惊,他忙问道:“死了?还死在王泽虎的府中?什么时候的事?”
小二趴在他的耳根处细声说道:“王泽虎是岁国细作,这件事在荒芜内家喻户晓,百达通知道此事当然会被灭口。”
安素猛地一怔,在想:难道义父已经在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