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人畅谈,宴会上斥候来报,宇骑已经到达苦盐滩了。
苦盐滩?
那不是我打伏击的地方么。
宇骑什么时候又到哪儿了?
司隶鲁这才想起昨夜反向行军的队伍。
那应该就是宇骑。
真是大胆,在我眼皮底下,还敢举着火把行军。
不怕追着屁股干了你?
但他不敢说,只能起身告辞,说要不惜一切代价追击宇骑。
他领命在苦盐滩伏击,现在只有用追击来减轻罪责。
后悔啊!
候佩山听到后也告辞,他的任务是追击宇骑,现在也是他出击的时候。
两军合力快速追击。
再回首恍然如梦。
两天时间,绕了个大弯,终于摆脱了追击和堵截的敌人。
宇骑昨天还迟疑,今天对李青峰深信不疑。
左躲右绕,第二天中午,李青峰皱眉沉思,良久道:“扈将军,四周都是危险,但只有中间危险最低,这一仗我们绕不开了,必须打!”
宇骑严肃起来。
“后面的危险最大,追击的应该是被我们调去魂图城的敌军,
两侧和中间危险也很强烈,中间虽有危险,但我们还能接受!”
扈雷一听明白了。
他们是被敌军包围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杀开一条血路回家。
时不待我,那就快点。
对面是辉军,全是骑兵,足足有五千。
他们严阵以待,盯着宇骑发笑。
追了好些日子,今天终于被我逮到了。
看你们往哪里跑!
双方相距六百多步,谁都没有冲锋。
十匹战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
它们尾部绑着燃烧罐,每一匹马背上绑着四颗震天雷,有一条布连接在燃烧罐和震天雷之间。
扈雷听过孟青云用火马阵破敌的事迹,便也琢磨出来这个办法。
燃烧罐着火,战马受惊会飞速奔向敌阵。
随即燃烧罐破碎,酒精散开会引燃布条,再引燃震天雷引线。
十匹马在敌阵爆炸,瞬间会炸散敌人。
这就是他们冲出敌阵的最佳方法。
“点火!”
迅速点燃燃烧罐引线,十匹战马看到尾巴上的火,惊慌失措,急速向敌阵冲过去。
跑了几十步,就听嘭的一声。
燃烧罐碎裂,酒精四散,火势更大,战马再都不管前面有没有危险,加速奔向敌阵。
“冲啊!”
宇骑跟在火马一百多步后,率先冲锋。
切!
装神弄鬼!
用区区十匹马就想冲击我阵。
简直是异想天开。
妄想!
“放箭!”
敌人一阵箭矢,战马纷纷被射中,却没有倒下。
它们疯了。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会奔跑。
“迎上去,杀了宇骑!”
宇骑已经冲锋,辉骑也得冲锋,不然他们的战马速度冲不起来,在战斗中吃亏。
辉骑不再多看一眼火马,他们拍马奋勇前进。
最前面的骑兵离宇骑大约二百多步。
这到了破虏弩的射程范围。
辉军该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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