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多是熊头部落的一个蛮族战士,这次他们的部落被派驻到了天凸崖,索多便是这崖顶的36名精英战士之一。
已经过了几个月了,建水城的守卫军干脆放弃了这块魂泉,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发动攻击了。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那些外来修士的帮助,其中一个修士善于操控影响灵魂,让许多建水城士兵吃足了苦头。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郁,虽说没有下雨却是浓云密布,沉重的气压让这片天空的蛮人感到有些心烦,除了几个正常站岗的哨兵外,剩下的蛮人大多都在天凸崖之上睡大头觉。
索多嘴角含着一根草,双手枕着头看着天空,他是这个部落最为年轻的战士之一,之前因为经历过一次大战之后,死在了这片土地之上,从此成为了不死不灭的孤魂野鬼。
这些年过去了,索多已经习惯了这般没有穷尽的杀戮,反正也不用担心会死掉。
没有战事的时候,索多就喜欢这样看着天空想事情,他很好奇,为什么魂泉可以复活所有死亡的战士,越不能让他们离开这方土地。
索多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除了无穷的战斗之外,自己还能够做点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会不会遇到上一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蛮族姑娘,体会一段所谓的爱情?
可这里,除了战斗,只有死亡和复活,蛮族人和中原人好似疯魔了一般,一天天的不断打下去。
看着天空中偶尔飞过的鸟儿,索多很羡慕,如果自己能有翅膀,一定可以飞到天空的最高处,看看能不能飞出这个世界。
只不过今天的天空有些不同,一个黑点突然划破了浓云,速度飞快的在上方做着回旋,而且索多隐约听到了一阵阵人类的惨嚎之声。
“很奇怪的大鸟,这方世界的天空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东西,西撒,你看。”
索多拱了拱身边的战友,让他看看那个奇怪的飞鸟。
西撒是熊头部落最好的射手之一,眼神自然要比一般的战士强上很多。所以他觉得,索多说的有些不对。
“索多,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一只鸟,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鸟人,别问我是不是眼花了,如果这方土地要找一个比我眼力劲还好的,估计只有中原人那边的周撤了。”
索多当然不信西撒的说法,便调侃着说到:“那这个鸟人过来作什么呢,不会也是为了这个魂泉吧?”
“谁知道呢?这方世界,本来就是一个怪异的存在,索多,你有没有想过,大巫师为什么要我们不断的和那些个中原人战斗?
我跟你说,其实之前我遇到一个中原人,我和他在一片树林里打了十几架,我比他强一些,最后一次我本有机会射杀他,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放过了他。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索多被西撒的话引出了兴趣,偏头看着自己的同伴问道:“我不知道,难道说那个中原人最后恩将仇报偷袭你,把你杀死了?
大巫师不是说,中原人都是骗子,不要相信他们的说话。”
西撒嘴角含笑的说到:“那个中原人谢谢我对他的手下留情,从他的包袱里拿出一瓶酒请我喝。”
说着砸了咂嘴,好似回味无穷。
“哟,中原人的酒酿可是好东西阿,不过你私下放走敌人,要是被大巫师的人知道了,可是要吃苦头的。”
西撒一脸鄙夷神情说到:“大巫师,我就问你,我们蛮族走到今天这般的境地,他有没有责任,别和我说违心的话,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你知道我不会出卖你的。”
“呵呵,我的阿爸说,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便是对部落最好的付出。我觉得你说的对,我阿爸也对。
可我自己觉得,如果有机会,我只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即便一瞬间灰飞烟灭,我也觉得是值得了。
西撒,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活腻了作死呢?”
西撒听到这番话后便没有的动静,整个人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间,天凸崖一阵晃动,好像空中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
阿罗约整个人都是崩溃的,黎箫阳给了他千机包滑翔翼后就从山崖上一脚踢下了他,也是这个蛮族的战斗队长身手不错,硬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渐渐掌握住了滑翔翼伞的控制方法。
虽说过程磕磕碰碰的,还是顺利的来到了天凸崖的附近。
谁知道上边的守卫发现了自己,不过只是把他当作是大鸟用箭射击。
“r你祖宗的,自己人也射,老子和你们熊头部落的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