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疑是十分珍贵的。
就这么给了他,也太奇怪了吧?
“怎么不要吗?”
巴纳德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满。
“不我只是,长官,虽然我只是个铁匠之子。”
“但还是清楚这东西的珍贵之处。您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做吗?”
罗洛斟酌着语言,试图找出原因。
如果不问缘由,直接接下这份重利的话。
他怕以后会加倍的吐出来。
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好处。
就如同前世里,那只非黑即白的憨厚大鸟所说的免费。
那个时候的他,看着账号上的v8,领悟了这么一个真理。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并没有,只是你有一个好领主。”
巴纳德拍拍罗洛的肩甲,带着几分羡慕说道。
“那么多谢长官。”
罗洛迅速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巴纳德口中的领主只能是拉德季。
那既然是对方的安排,这份好处就可以安然受下了。
毕竟,拉德季作为他的最高上司且又是效忠的对象。
如果真的要让他做什么,他也拒绝不了不是。
“这就对了,以后药材用完了,就来马克这里买。放心,他不敢坑你的。”
巴纳德将视线移向了药店老板,后者自然是连连点头,并表示自己从来不做黑心操作。
之后,喜提血包的罗洛便独自去了靶场。
在日过正午前,他都得待在那练弓了。
至于巴纳德则是离开了,走的方向是下城区,并且脚步带着几分轻松和焦急。
罗洛推测有可能是去下城门外,山脚下沿河的那个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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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练完弓,来到教堂外等待同行人时。
此刻的时间,已经跳跃到下午两点出头。
在一番等待后,姗姗来迟的夜莺终于出现了。
他的眼球上浮现了几根血丝,看起来昨天没睡好的样子。
而眼尖的罗洛,还瞄见了他身上皮甲边缘处的血迹。
很新鲜也很细微。
显然他已经去看望了那位米兰。
“你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罗洛关心道。
“还可以撑着,人老了,一烦心就有些睡不着。”
夜莺感慨了一句,随即他盯着罗洛,一脸肃然道:“昨晚邦德的事情,多谢了。”
那血丝环绕的眼眸中,已无昨日的那份隐藏的很好地轻视。
“无妨,执行宵禁是我的责任。对了,今天也要我去敲钟吗?”
罗洛笑了笑,却是一笔带过,没有丝毫挖根询问的意思。
麻烦这东西,谁也不喜欢不是。
“哈哈,那就得看你乐不乐意了。”夜莺意有所指。
“”
但可惜罗洛此时并没有接话的打算。
昨日他回去思考了半宿,得了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指使米兰闹事的,并不是与执政官对等的第二阶位。
而是第一!
米兰那种货色,能有什么见识?
夜莺这样的,就是他往日眼中的‘大人物’了。
再者,拉泰的权利之复杂。
即使夜莺都不敢说自己能理清,那么米兰怎么知道对方厉害到能保下他?
在加上那个已经成年的汉斯和被招募的彼得。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而今早药店的一幕也让他下了决心,他并不是毫无根基的孤狼。
拉德季的存在,让他不需要去抉择站位这种输了就到血霉的事情。
权力,权力,是权也是力!
任何弱小无力的人,落入其中,只有被撕碎的下场。
而他就是这样的人。
既然作为弱者的他,幸运的拥有了选择权,那当然是作壁上观了。
当然这些也只是他的猜测,也许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
而是米兰或者是谁一时想不开,干出了这样的事情。
但谨慎总是没错的,命可只有一条。
短暂的沉默后,双方皆是忘记了这些事情,齐齐说道。
“开始巡逻吧。”x2
“哈哈,看了亨利你是很喜欢这份职务啊。”夜莺笑道,略带几分轻佻。
“自然,我以前就很喜欢和卫兵打交道。”
罗洛自然是接下了话题,气氛顿时就愉快了起来。
之后就很简单了,两人边巡逻边闲聊着打发时间。
毕竟夜莺之前也没说错,这不过八百余人的拉泰,哪里有那么多事给你管。
顺带一提,罗洛无意中将自己早上的经历说漏了嘴。
之后的夜莺却更加和善,还带着他去了邦德的酒馆喝酒,当然斗骰是没有的。
见识过罗洛那邪门运气后,夜莺发誓绝不在和他玩斗骰。
等到了晚上临近宵禁时,罗洛与夜莺分别,先一步出了上城门。
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清脆彻耳的钟鸣声,拉泰已然进入宵禁时分。
“又是一天,嗝,希望以后也能这样。”
微醺的罗洛,打了个酒嗝,略带晃悠的走向了远处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