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准确的来说是我背后的某些人相同您做一个建议!”青年隐晦地说出了自己来自哪里,而后对缅什科夫打量了一番后道:“你就是缅什科夫?”
“我就是缅什科夫!”缅什科夫语气庄重地回应了一句。
“有人托我向您贩卖一个消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购买!”希腊裔青年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紧不慢地询问道。
“关于什么的消息?”缅什科夫立刻来了兴趣,他微笑着询问了一句。
“法兰西的消息!”一旁的俄罗斯大使赶忙向缅什科夫解释道。
“我让你说了吗?”缅什科夫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询问道。
大使见状只能闭上嘴倾听。
“我得看看这个消息到底值不值得!”缅什科夫亲王对希腊裔青年回答。
“保证物超所值!”希腊裔青年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你们将这条消息的定价是多少?”缅什科夫询问消息的价格。
“二十五……不,二十万卢布!”希腊裔青年伸出两根手指对缅什科夫道。
“二十万卢布!”缅什科夫为希腊裔青年的狮子大开口而惊讶,“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的情报绝对物超所值!”希腊裔青年再一次对缅什科夫回应道。
知晓希腊裔青年的背后很可能是法兰西大使馆内部人员的缅什科夫咬着牙点头道:“成交!二十万卢布就二十万卢布!”
“那就拿来吧!”希腊裔青年伸出手对缅什科夫做了一个点钞的动作。
“从使馆账户支出20万卢布,给这位……”缅什科夫亲王犹豫了片刻之后,以“朋友”称呼希腊裔青年。
大使只好听从缅什科夫的话,从大使馆的相互划拉出了20万卢布。
大使将20万卢布票据交到了希腊裔青年的手中解释道:“这些票据是大名鼎鼎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票据。凭借票据可以前往欧洲任何一家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银行进行对话!”
“知道了!”希腊裔青年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紧接着,希腊裔青年将情报告知给缅什科夫。
“什么!法兰西帝国要出动舰队!”缅什科夫瞬间脸色大变,他知道一旦法兰西军队出动舰队的话,俄罗斯帝国的野心铁定就要变成泡影。
前脚自己刚刚要求科尔尼洛夫尽可能快速击垮奥斯曼帝国海军,不给英法干涉的借口。
后脚自己就听到法兰西要维护奥斯曼帝国,并且给予了大使快速调度军舰的权利。
缅什科夫感觉有些棘手,他必须要找个机会前往法兰西大使馆一趟,争取获得法兰西的谅解才行。
“这个情报重要吧!”希腊裔青年的声音再一次穿到了缅什科夫的耳畔。
“你这个情报对我非常重要!”回过神来的缅什科夫对希腊裔青年表示谢意,又将一万卢布交给了他,并告诉他这是他私人对他的感谢。
“谢谢!”希腊裔青年对缅什科夫表示谢意。
随后,揣着二十一万卢布的希腊裔青年准备离开了俄罗斯大使馆。
一旁的大使“热心”地拦下了他道:“你想去哪里,我的马车可以搭你一程!”
希腊裔青年内心瞬间拉响了警戒线,他微笑着拒绝了大使的邀请:“不了!比起马车,我更喜欢徒步!”
“那我也不自作多情了!”大使微微叹了口气,遗憾地说了一句。
希腊裔青年离开后不久,大使便在缅什科夫的注视下派遣大使内部的武官进行跟踪摸清楚希腊裔青年的背后主使。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武官重新返回大使馆,他向大使与缅什科夫汇报自己已经跟丢了对方。
除非动用奥斯曼官方的力量,否则的话很难在找到他。
“废物!”缅什科夫忍不住大声怒骂了一句。
另一方面,成功甩开武官的希腊裔青年并没有第一时间返回,而且绕了君士坦丁堡小半圈之后,于深夜返回自家贫民窟房子。
“克莱恩,事情办的如何?”刚进入房间的希腊裔青年便听到了有人呼喊他的名字。
康斯坦丁克莱恩,这便是希腊裔青年的名字,而互换他的人正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同样也是法兰西大使馆的代办武官。
此时的他正摆弄着手中的左轮手枪,漫不经心地看着克莱恩。
“卖完了!这是20万卢布!”希腊裔青年将票据交到代办武官的手中。
“就这些吗?没有了?”代办武官将左轮手枪指向了康斯坦丁克莱恩。
“没……没有了!”康斯坦丁克莱恩想起了在俄罗斯大使馆的时候,缅什科夫又交给他的一万卢布,当时缅什科夫是这样告诉他的话:“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这笔钱是你应该得到的!”
那一万卢布是我应得的!
康斯坦丁克莱恩不停地暗示自己,他的眼神愈发的坚定。
从康斯坦丁克莱恩眼神中没有发现端倪的代办武官收起了手中的左轮手枪,恶狠狠地警告道:“不要跟我耍花招,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不会的!”康斯坦丁克莱恩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道:“我的妹妹、我的家人还掌握在您的手中,我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知道就好!”代办武官又从兜里掏出了 10枚20库鲁面值的银币:“这是你这一次的辛苦费!”
克莱恩装作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连连感谢后收下了银币。
“我的父母、我的妹妹……”克莱恩询问亲人的下落。
“放心好了!他们会平安无事的回来!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们之间的合作还会继续!”代办武官对康斯坦丁克莱恩回应了一句后,离开了这座贫民窟。
等到代办武官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克莱恩面色狰狞地大骂了一句:“混蛋!”
如果不是自己的亲人掌握在那个该死的家伙手中,他又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当天晚上,康斯坦丁克莱恩并没有等到父母与妹妹的归来。
而某位可怜的代办武官也成为君士坦丁堡的一具可怜的尸体。
杀死他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居住在驻法大使馆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