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将近半年没有呆在法兰西的瓦莱夫斯基疑惑地看着维尔尼亚。
“差点忘了!”热罗姆波拿巴轻轻地拍了一下额头向瓦莱夫斯基介绍道:“这位是维尔尼亚,以后就是我的专属秘书了!”
热罗姆波拿巴特意将“专属”两个字咬文嚼字了一遍。
瓦莱夫斯基瞬间理解了热罗姆波拿巴的意思,他赶忙向眼前这位“蓬帕杜夫人”行礼半开玩笑地调侃了一句:“维尔尼亚夫人,您好!”
维尔尼亚脸上微微泛红,随即“气势汹汹”地瞪了看热闹的热罗姆波拿巴一眼。
热罗姆波拿巴见状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地表情。
“既然是公主邀请,那我就告辞了!”瓦莱夫斯基立刻起身离开。
热罗姆波拿巴同样起身将瓦莱夫斯基送出了书房门,而后转身对回到书房维尔尼亚道:“走吧!”
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两人来到了杜伊勒里宫的大门口,乘坐维尔尼亚来时的马车离开杜伊勒里宫。
由于马车本身与普通的马车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再加上杜伊勒里宫与玛蒂尔德公馆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平日里负责护送热罗姆波拿巴的骑兵并没有跟随他们一同离开。
面对面坐在马车上的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相顾无言。
没一会儿,热罗姆波拿巴用轻佻地口吻询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话吗?”
维尔尼亚低着头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后,车厢内传来了小声地抽泣。
热罗姆波拿巴见状赶忙来到了维尔尼亚所在的位置,掏出手帕一边细心地为维尔尼亚擦拭眼泪,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道:“不要哭了!我又不是永远离开你了!”
“可是……可是……你要结婚了!”维尔尼亚顺势倒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大腿上抽泣。
眼泪与鼻涕都留在了热罗姆波拿巴刚刚订制没多久的裤子上,热罗姆波拿巴见状只能轻轻地抚摸着维尔尼亚的背部轻声说道:“你要明白!我们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身不由己,就像你背负着一些人的期望。我的身上同样也背负着许多的期望,我们不能够任由自己的性子来做任何事情。”
“我……知道!我就是……就是……”维尔尼亚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回复热罗姆波拿巴。
维尔尼亚当然明白,以她的身份而言想要充当一个皇帝的合法妻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多不过是获得像“蓬杜巴夫人”一样尊贵的头衔,同样她也见到过太多被人抛弃的例子,她并不想被遗弃。
“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热罗姆波拿巴一边温声细语地对维尔尼亚说着,一边抚摸着维尔尼亚的后背。
马车停在了公馆前好一会儿,维尔尼亚重新恢复了,她将头从热罗姆波拿巴的大腿上抬了起来。
重新振作起来的维尔尼亚赶忙向热罗姆波拿巴道歉道:“陛下实在是很抱歉,我……”
热罗姆波拿巴伸出手轻轻地将维尔尼亚有些凌乱的头发理顺,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什么!”
说完,热罗姆波拿巴将手帕放在了大腿上擦了擦。
“我……”维尔尼亚一脸羞红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经过手帕反复擦拭后的裤腿已经看不见任何的痕迹,热罗姆波拿巴起身站在了马车车厢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而后又帮助维尔尼亚整理了一下后,两人一同走出马车。
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两人一同来到了玛蒂尔德公馆的大门口。
轻轻敲击着大门,没多时,便出现了一位女仆。
“陛下!”女仆在看到热罗姆波拿巴的下一秒迅速行礼。
“恩!”热罗姆波拿巴微微颔首,指着公馆内部询问道:“我的姐姐还在里面吧!”
“玛蒂尔德公主殿下与奥古斯塔公主殿下已经恭候您多时了!”女仆赶忙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
“那就好!”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一同进入公馆,两人在一楼的楼梯口分别。
“请您跟我来吧!”公馆内女仆赶忙在前面引路。
热罗姆波拿巴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他轻轻地拉开了大门。
玛蒂尔德波拿巴与奥古斯都出现在了大门的另一侧。
“我亲爱的弟弟,你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