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冬岳收到尧兆乾的密信,得知灵族对舍利如此上心,竟然要尧一鸣到摄魂珠前测谎,也惊讶万分,想不出所以然。
一直传闻摄魂珠诡秘无比,能控制人的神智,在它面前什么话都能问出来!
一旦真相暴露,只能逃亡。从此身败名裂,被世人唾骂。
冷冬岳与冷絮心急如焚,如坐针毡!
灵族一旦问出了实情,这事便再也无法隐瞒了。
干脆现在就逃?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下不了狠心。
反正那时将身败名裂、一无所有,逃与不逃结局都一样,干脆赌一次!
在提心吊胆中等了几天,终于收到尧兆乾的密信:尧一鸣通过了摄魂珠的测谎。
两人再次惊得目瞪口呆!
竟然能瞒过摄魂珠,是尧一鸣耍了手段,还是摄魂珠虚有其名?
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事总算过去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两人庆幸万分,如获新生。
又过了十几日,忽然听到个传言:尧一鸣失忆了。
对这个传言,玄清门内很多人不信,认为这又是厉宗耍的诡计。尧一鸣失了忆,便不会有人再去打他的主意,他便安全了。
这个小聪明耍得太过拙劣。
只有冷冬岳父子俩坚信不疑,此事肯定与摄魂珠有关。
尧一鸣若不耍手段,怎么能通过摄魂珠的考验!
玄清门的议事厅内,掌教赵清河召见冷冬岳父子。
刚才父子俩见孙执事来找,说掌教有要事相商,要立即去议事厅,心中顿时七上八下,不知出了什么事,毕竟做贼心虚。此刻,两人在大堂中显出几分拘谨,小心翼翼看着赵清河。
赵清河并未在意两人的神色,开口道:“听闻尧一鸣通过了灵族摄魂珠的测谎,后来却突然失忆了,这事不知是真是假。我与几位长老商量了,打算派一队人去凤凰城查探虚实。”说着看向冷絮,“你入选了。”
哦,竟是这事!
两人微微一惊,心底长长松口气。不由互视一眼,眼神里都透着一抹安心,仿佛都在说:真是虚惊一场啊。
冷絮道:“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他们的诡计,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失忆。去年李师兄在白龙州剿匪时脑袋被恶匪踢中,昏迷了三天,醒来后也没失忆!”
赵清河淡淡一笑,摆摆手,“这事非同小可,宁愿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