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人的罪行,后被开除学籍,后被发往边远州郡拘管。
眼前这小同姓不畏权势,和当年的自己何其相似,不由出言提醒道,“小郎君,你要想清楚,这事可是由不得戏言的!”
另一名官员阴测测的盯着林彻,“小子,看你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刚才那句话,若是没有实证相佐,那便是诬告,兵部乃是朝廷要害部门,贾相亦是国之柱石,你若是诬告,罪行比谋反也轻不了多少了。”
林彻显得异常淡定,“我敢来告御状,当然是人证物证俱全,不劳这么大人操心了。”
林则祖有心帮着小同姓一把,便抢先说的,“你这案子,我接了,你且跟我到鼓院中来吧。”
“慢着,林掌院,这案子,我检院也接了!按规矩,你还是莫要插手了。”
阴脸官员看穿了林则祖的打算,出言阻挠。
“胡掌院,你这话就道理了,按理,只有当事人对我鼓院有异议的时候,你们方可接手,那时我院确
实不能插手,但如今,却是我院先接下的案子,还轮不到检院抢夺吧。”
林则祖据理力争,在他看来,小同姓若是落到了检院手中,多半是讨不到好的,据传这胡检院可是贾似道的门生呢。
其实,这鼓院和检院都是清水衙门,要钱没钱,要权,看似很大,可时下根本就是被人遗忘的衙门。
贾似道权势熏天,他的门生怎么会落到这样的衙门来呢,不过是这个胡检院一直想钻营权相的门道,便有意无意向外界散发自己是贾相的门生而已。
眼下,这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良机,这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敢状告贾相,如果自己把事情办得漂亮,必然能在贾相面前大大露脸,所以他下定决心要把案子挣到手中。
林彻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争夺,暗想着,这大宋朝廷真是有意思,这平衡掣肘之道,真是处处都有体现,不但官制上叠屋架床,设置衙门的时候,也是喜欢分庭抗礼。
那禁军统领,见鼓院和检院二位争了起来,不由傻眼了,这当事人在围栏里面优哉游哉,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一个武将,没有文官的命令,也不敢擅自做主,只得等二人争出个结果。
两位主官引经据典,你来我往争论不休,他们的属下自然也不能干看着,于是一个个也加入了争辩当中,于是情势越发激烈,却是谁也不能说服谁,半天也每个结果。
突然,宫中传来钟响,大家都不由安静了下来,细细分辨其中的节奏,才能知道钟声传达的意思。
“是朝钟!”
很快,有人听出来了,这是临时召集朝会的特定钟声,最近响起的一次,还是开庆年蒙古进犯的时候。
于是都开始揣度起来,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但是很少有人联想到是刚才登闻鼓之事造成的,在他们看来,官家是不会理这种小事的,这种事最后还是要落到鼓院或者检院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