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前又是与蛮兽大战至脱力,为了人界,为了人界中所有的生灵,现在你该好好歇息才是!”
从灵墟中取了件披风,雪儿披在了阿来身上。
“噢!呵呵……,是雪儿啊!阿丫,你也过来了,我没事,不用为我担心,这披衣衫的事分当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倒叫娘子你为我做了,着实是我的不是!”
阿来从身上将披风脱下,反手披在了雪儿肩上,而后从灵墟中又取了一件,眼含柔波地给流白离也披在了身上。
“混蛋!你说得倒是好听,就你这样木头桩一般地一站站到了深更半夜,我和雪儿姐姐怎能不为你担心?混蛋,先前脱力受损的身体好了吗?你就来这儿傻站着?”
流白离白着阿来,青霜满面。
“呵呵呵……,我身体的恢复能力别人不清楚,你俩还不清楚吗?我早没事了,倒是我该死,这么久了,我还从未好好地陪过你们两个,正好现在没人来打扰,就我们三个,不如我们寻处清净的地方,我好好地陪陪你们。”
阿来眼眉微弯地说完,雪儿与流白离尽皆红了脸面,心跳得极快,阿来也不管她们答应不答应,一手揽着一个,瞬间消失不见。
在距离离蜚关极远的一座高山的峰顶落定,虽说距离离蜚关已是不下千里之遥,可阿来的神识仍在离蜚关上覆盖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阿来自是能第一时间赶回去。
捡了些柴木,阿来升起了一堆篝火,而后从灵墟中取了三壶酒出来,那还是在足底隐穴中与静远对饮夜谈时,阿来给静远要的,给雪儿与流白离每人发了一壶,阿来招呼着雪儿与流白离在篝火旁坐了下来。
“雪儿、阿丫,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我特别想喝酒,来,陪我喝酒,今夜让我们不醉不归!”
阿来一把拂掉壶塞,仰脖就把壶中的美酒朝脖间灌去,雪儿与流白离相视了一眼,拔掉了壶塞,均轻轻抿了一口。
“雪儿、阿丫……”
美酒灌喉,一口饮罢,阿来刚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就被雪儿出言打断了。
“夫君,雪儿知道夫君为蛮兽之事烦忧,夫君想说什么,雪儿都知道,夫君不需多言,来,雪儿敬夫君,夫君你别说,咱们三人这破天荒的头一遭这么伴着对饮还真得挺有意思,感觉很是舒服惬意,咯咯咯……”
雪儿捧着酒壶与阿来碰了一下,娇笑道。
“混蛋,我们都懂你,你也无须对我多言,今世能有幸遇你,我早已无怨,倘若今世真得再无未来,那就让我们共盼来世,假如不再有来世,那今世今夜便是永恒。”
流白离举起酒壶,也与阿来重重地碰到了一起。
“呵呵呵,我才不是混蛋,这天道才是真得混蛋,不过不管这天道混蛋不混蛋,它总归是待我不薄,让我有幸德与你们两个,来,喝酒,大口地喝,不醉不归。”
阿来再次仰脖将壶中的美酒狠狠地灌入喉中。
吾情天惜仿佛受到了阿来的心绪感召,自行从灵墟中飞了出来,绕着三人的头顶不断地盘旋,如水的箫音,迷醉地铺散。
“
酒醉几更休
枯藤起舞,寒山唱晚,
冷秋凝眉在拨弄谁的心弦,
血色的美酒,流离在岁月的皓齿间,
一响贪欢。
佛前的白莲叩拜,
泥塑的金身裂开,
一池碧水腐了月色的苍白,
琵琶虔诚地手捧经卷。
执笔无言,滴墨成画,
思风扶摇万里替我为你绾长发,
绾不好的三千情丝乱了宣纸的芳华,
可还与谁相伴天涯?
这倒不掉的穿肠毒药,
在思念的汪洋中我终于长生不老,
香灰早已洒落三千弱水里取得那瓢,
谁遇见谁,是谁一世的傲?
夕扬成殇,梦在篝火里埋葬,
石败成沙葬了落花仍不肯投降,
锁不住的流光匆匆了谁的行囊,
来世,某再做你的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