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山药粥。”叶旭尧抬手轻举了下手里的纸袋。
午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钟世泽也没有回去。
“你左腿膝盖那个缝了三针的疤还在吗?”苏未想到什么把送到嘴边的勺子又放了直来看着钟世泽问。
“嗯,还在的,只是看不出来缝了几针。”
“妈妈说那是小时候荡秋千,你被我扑倒磕在了石凳的边缘上,当时缝了三针,妈妈还说你当时一声都没哭过,特别勇敢。”
“嗯,我确实比你勇敢。”钟世泽笑了一下,夹了一小朵西蓝花放在了苏未的碗里,她太瘦了,而且听叶三说从住院开始这两天就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
吃过饭刚收拾好桌子,看护就过来了,叶旭尧转头看着苏未,“我一会儿得去趟公司,让看护在这里陪着你,你自觉一点睡觉休息,不准下床,从进了医院安稳过。”
“知道了。”
“一块走吗?我没开车,送我一程。”
“好。”钟世泽瞥了叶旭尧一眼,神色难辨。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过来。”
钟世泽的车就停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好巧不巧就就跟叶旭尧的车停在对面,亲邻居的关系。
“叶少爷,有时候扯慌也要找个像样子的理由,不然真的很难配合。”
“有什么区别,结果难道不比过程重要。”
“脸皮是个好东西。”钟世泽打开车子,幽幽叹到。
车子渐渐开出了车库,光线由昏暗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说吧。”钟世泽眼睛一直盯着外边的路况有些漫不经心的切入正题。
“我还以为你会难以接受,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没多少惊讶的,你这个当事人到比我这个旁观者冷静自持。”
“既是事实又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其实我今天来也是有些事情想要问苏未的,只是我还没来得问事实已然明了。我是怎么到的钟家你也清楚,很多的事情我有想过,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人会是苏未,惊讶是有的,不过这个结果我欣然接受。”
“有事情问苏未,你本来想问什么?”叶旭尧手肘支在车窗上,扭头看着钟世泽不得不说,关于这一点,苏未和钟世泽真的是如出一辙,这气定神闲的气度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钟世泽把那天晚上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到最后自己先笑了起来,以前听人说过双胞之间会有微妙的心电感应,那时候的他还当笑话听,两个不同的人不同的个体哪里来的什么感应,现在再想,却已是深信不疑。
“她生病,你便噩梦,这算是你们兄妹之间的心灵感应了吧,也难怪以前总觉得你们对彼此不同,现在这些都解释得通了。”
“大概就是这样了。”钟世泽长出了口气,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之感,血脉相连原来是这样子的,挺好。
“既然你都清楚明白,那我就直说了。”
钟世泽没吭声,等着他的下文,从一开始就等着他要说的话了。
“苏未或者说你们,家里的事你大概也听到过一些,她跟着母亲和外公长大,她甚至不知道你们的父亲是谁或是他的任何线索,也或许有,但被她给藏起来了,我知道你可能有很多的事情想问,但是关于生父这件事,那是她心里的死结,她生病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