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
runng
round,
runng
round,
runng
round
throg
that
dirt
all
on
y
na,
你总在四处兜圈
到处撒野
还把所有污名都扣我头上。
……
这本该是首旋律动感的曲子,从她嘴里一过,说不出的悲戚,她仿佛天生与悲剧契合,骨血中流淌着让人心疼落泪的因子。
她哼唱完一首,扭头冲我笑,笑着笑着就流泪,都说女人的眼泪是一把利器,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果不其然,我现在整颗心脏都揪了起来,如果这时候她向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想必我都不会拒绝。
“我想去学校的湖边吹风赏月,你背我去。”
虽然这个请求沙雕死了,湖边全是蚊子,天上也没有月亮,吹风赏月无疑就是喂蚊子,但是我甘之若饴,直接蹲下,催促道:“上来。”
她像个孩童一样后退了几米,而后大张手臂朝我飞扑过来,最后冲在我背上,那冲力差点要我跪倒在地。
唉,不跟喝醉酒的疯女人计较。
我背起她,慢悠悠朝学校走着,路上的行人已经只剩下零星几个,路旁的树木上缠绕的led小彩灯兀自闪烁,在黑夜里显得几分朦胧和梦幻。。
季夏把脸贴在我肩上使劲磨蹭,垂下的发丝轻抚我的侧脸,如同蚂蚁爬一般瘙痒,酒气混着香水味从我耳畔溜进鼻孔之中。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喂,别把眼泪鼻涕擦我衣服上。”
“就擦。”她瓮声瓮气。
我走了好久,原以为她很轻,背她回学校应该轻而易举才是,却没料到是我是我低估了派出所到学校的距离,我有些气喘起来。
季夏或许是察觉到我的步伐慢了下来,她往我额头一抹,摸到我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不用下来,我能走到。”我很逞强,完全不想在她面前丢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