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女子在丫鬟小翠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揉了揉剧痛的肚子,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这几日张公子哪天不打个花魁宣泄宣泄。”
丫鬟小翠闻言泪眼朦胧的抱怨道:“这几日张公子好似性情大变一般,算上小姐,只咱们红袖招就已经有三个花魁被他打过了。”
女子缓步坐在床榻上,叹息道:“这都是命,半点不由人,谁让他是张副帅的亲弟弟呢。就连妈妈都不敢轻易得罪与他。”
丫鬟小翠闻言面带不服的说道:“谁说的,我就不信张公子敢打严蕊小姐。”
女子闻言愣了愣悲切道:“是啊,满泰安城的花魁谁能比的过严蕊姐姐。”
“同为红袖招四大花魁,严蕊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就罢了,学识更是通宵古今、四方闻名,就连那大元帅府的耿大公子都被严蕊姐姐迷的挪不开步,我又如何能比呢。”
离了红袖招。
张安邦一路策马狂奔,好在今日泰安城城内人烟稀少,道路倒是不怎么拥堵。
可一出了东城门,张安邦便不得不降低马速。
无他,此时东城门外人山人海。
若是往日,他大可以凭借着哥哥张安国的名头横冲直撞。
但今日不同往日,前几日哥哥张安国特意派密卫前来告诫他,让他今后一些日子千万要收敛一些。
张安邦不解,追问之下,这才得知哥哥已经被耿大元帅软禁起来了。
耿昌自然不会轻易杀了哥哥张安国,但趁此机会大肆打压,收回一些权利倒是在所难免。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那该死的徐阳。
泰安城外人声鼎沸,好似整个泰安城的百姓在这一天全部涌入泰安城东城门外。
张安邦费了好大力气这才向前走出了五里路。
张安邦顿住马匹,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双眼望着前方依旧人挤人的管道。
心中不由的暗恨:“该死的徐阳!若不是你!老子又岂会如此狼狈!”
“若有机会!老子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这一刻张安邦对徐阳的恨意直冲凌霄。
张安邦骂过之后口中喃喃自语道:“还有五里路!在坚持坚持!一定要来得及啊!”
说罢!张安邦朝着前方开路的亲卫大声吼道:“快些!再快些!”
亲卫闻言不由的急切起来,其中一名亲卫扬起马鞭就要抽向前方拦路的一老汉。
张安邦见状惊恐的大声吼道:“住手!”
说罢架马快走几步,一鞭子抽在亲卫身上大声吼道:“你想害死我啊!”
不等亲卫解释,张安邦右手持握长鞭,左右开弓,直将那亲卫抽的皮开肉绽!
“呼!呼!”张安邦双手扶住马背,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通发泄之后,心情竟神奇的好了起来。
抬眼望去,前方本还拥挤的人群瞬间空了不少。
无数百姓惊恐的看着端坐在马背上的张安邦。
刚刚那一出,着实将这些百姓给吓坏了。
谁也不敢再挡在这个杀神前面,免得杀神心情不好将手中长鞭抽向自己。
张安邦见百姓散开道路,不由的大喜过往。
不曾理会被他抽的皮开肉绽的亲卫,带着剩下的几名亲卫立刻纵马狂奔。
这一路倒是顺畅了许多,沿途百姓纷纷避让张安邦。
这让张安邦再度找回了耀武扬威的感觉,一时间心情再度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