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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专心地操我的屁股,小腹撞得我屁股“啪啪”直响,我整个人被郑易撞得一颤一颤的,膝盖都要跪到马桶上了。

    我琢磨著他可能也要上厕所,要真尿不出来,他可能就要尿我屁股里了。

    实在没办法了,我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然後咬著牙先轻轻撸了两下,然後闭上眼开始催眠自己放松,尿意终於越来越大,连带著鸡巴都酸了,我狠下心,小肚子用力缩了缩……

    “噢……骚屁股又开始吸了!”郑易喊了一声,两手掰著我的屁股蛋一通乱揉,还一个劲儿往中间挤好夹他的鸡巴。

    “吸这麽用力,想吸出我的尿是不是?”

    我他妈吸乾你个人渣的精!骂完了又觉得这话有点不要脸,而这时郑易操得更用力了,一边干一边嘴里不乾不净地骂著荤话。

    “小骚穴这麽能吞,吃了我这麽多精……操出来都成沫了……噢……吸这麽紧鸡巴都抽不出来了……干!”

    我面红耳赤,一想到他是在说我的屁股就觉得自己真成了他嘴里那个骚屁股。

    突然想起了鸭子兄弟,他在床上被男人干的时候是什麽样的……

    刚想到这里,屁股里突然一热,一股子精水在我肠子里喷开了,郑易射了……我整个人的玩意,真有感情了才能接受嘴对嘴交换口水,那不是鸡巴插穴能比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就是这麽个意思。

    可现在郑易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和著,时进时出的,口水什麽的吸著“啧啧”响,真不是一般的色情……

    他好像故意在模仿性交的感觉,偶尔还咬一下我的嘴唇,十足的挑逗。

    不过亲嘴儿比射尿好了不止一点,至少正常,我伸出舌头跟他嘬了几个来回,有点较劲的味道,直到郑易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上面的时候,我趁机屁股往前耸了一下,把他鸡巴“啵”一声吐了出去……操,屁股里终於不用再夹鸡巴了,但屁眼儿还有点合不拢的感觉,好像还夹著东西似的,而且刚才郑易射进去的东西也开始流出来了。

    郑易也没在意,可能是发泄够了,前前後後也射了好几回了,再射就真只能射尿了。

    我转过身和他“嗞嗞”地亲了一会儿,然後又有点腿软了,郑易这王八蛋舌头还真是灵活,而且肺活量大,我都有点喘不过气了,终於别过头躲了一下,“郑哥……够了啊……”再亲下去我都要觉得在和他谈恋爱了。

    和郑易谈恋爱……还不如干炮呢。

    郑易低声笑了笑,终於放开了我,随手在一旁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鸡巴,说:“你在这里洗洗吧。”

    我现在这德性真出了不门,尤其屁股里那些玩意,看了一眼那小游泳池似的浴缸,我狗腿地说:“要不郑哥你先洗?”

    “你自己洗澡。”郑易把用过的纸巾扔到垃圾筒里,又回头看我,笑著问:“还是你想我帮你洗?”说著还竖起一根手指头做了个下流的动作。

    “不敢劳烦。”操……我还真怕他跟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

    郑易出去了,我急忙过去打开花洒,坐到浴缸边上,抬起一条腿支著,伸出手指头往屁股里抠了两下,把里面的精水都弄出来了,又拿花洒对著冲了好一会儿,就差拿把刷子捅进去刷一刷了。

    里里外外收拾乾净了,我才发现这里没毛巾,只能带著一身水珠光溜溜的出去了。

    郑易已经换了身衣服,白衬衫黑长裤,衣冠楚楚地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我光著屁股站在厕所门口,就跟看脱衣舞似的,扬著嘴角上下打量。

    我都不知道该遮前面还是後面了。

    “站在那里干什麽?”郑易眯著眼吐了口烟,事後烟抽得那叫一个惬意。

    虽然干都干完了,但在郑易面前我还是有点不自在,身上又没个裤衩背心的,只能双手放在前面捂著鸡巴走过去。

    郑易一看就笑了,“还遮什麽?你身上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看看,老子还看过你的鸡巴毛呢!

    我低头在地上找自己的衣服,赵世维的名牌质量果然不错,这麽折腾衣服裤子都还挺整齐的,就是不太乾净,我也顾不了这麽多了,背对著郑易就开始穿衣服。

    穿差不多了的时候,郑易突然说了一句:“除了这张脸,你跟乔然还真不像。”

    我和乔然也就是这张脸和身高一样了,至於身材肤色完全是两个极端。

    而这时他又感叹了一句:“乔然那身板,干起来肯定没有你爽……”

    操他妈的……果然是吃不著真的拿假的代替,就是没占著便宜装什麽正经人啊!

    鼻孔里出了口气,我转过身看著郑易,几乎都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了,“郑易,你要真喜欢乔然就去跟他好好说,成不成的至少也……”

    “你说什麽?”郑易眉头一皱,盯著我,一双眼睛里除了不解之外更多的是意外,连我直呼他名字都不管了,“你以为我是喜欢乔然才一直找他麻烦?”

    我屁股还疼,觉得不能把话说得太绝,万一刺”了?

    屁!一奸锺情吧!

    更别说我和乔然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了,他也说我和乔然除了脸之外其他地方一点都不像,对男人来说这事关了灯都一样,只要脸和“乔然”一样,我想我就是多俩大奶子郑易那禽兽也不会在意,照样干得不亦乐乎。

    不过不管怎麽说我这算是自由了,郑易这个流氓头子体力真不是一般的好,一场干下来天都快亮了,我站在马路边上扶著腰,腰眼儿和屁股眼儿一个劲的发酸,寻思著下一步怎麽办?

    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把车拿回来,然後回家,这地方太他妈邪门了,虽然见著了弟弟,但是代价也太大了,前一阵子我还只能躺在床上看片儿自己撸,结果现在几天下来屁眼儿都要阖不上了,风水轮流转也不是这麽个转法吧?

    身上就剩十几块钱和一只破手机,我找了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买了杯热豆浆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打算等天亮之後就去拿车。

    一杯豆浆喝完了,又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儿,再睁眼的时候外面路灯已经灭了。

    出了快餐店,我按著记忆往那天交货的地方走,那里本来就离郑易那间夜总会不远,中途又问了个清洁工大爷,确定方向没走错。

    现在时间还早,路上行人很少,太阳还没出来,温度也低,我搓了搓手臂,刚才喝豆浆攒下的那点热量又消耗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冷风一吹,我吸了吸鼻子,眼眶被吹得发酸,觉得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背。

    被人操一了晚上屁股不说,一大清早的还弄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世道还有好人生存的空间麽?

    当然,要在平时我也知道自己不能算好人,可跟郑易他们一比,我觉得自己都能称得上善良和蔼了。

    我一边腹诽一边走,绕到一条僻静小路的时候,前面突然有人过来了,我抬头随意地看了一眼,是个老头,看上去五十多岁,挺精神,穿著套运动服和跑步鞋,一看就知道是早上出来锻鍊的。

    结果快到我面前的时候,那老头不知道被什麽东西绊了还是踩到什麽滑了一下,一下子就跌倒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他,“大爷,没事吧?”

    好在他是屁股先著地,不然摔出点好歹来一大清早的就白锻鍊了。

    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两个大眼睛眨了又眨,好像摔迷糊了一样。

    “大爷,没摔著吧?”我把他扶起来。

    “哦……”终於回过神,他冲我微微一笑,“没事,就是吓了一跳,呵呵……”

    我扶他到一旁的花坛边上坐下,老头敲了敲後腰,看著我说:“谢谢你啊,刚才没注意,地上有什麽东西踩上去滑了一下。”

    看著他揉腰,我把自己揉腰的那股子欲望生生压了下去,说:“没事就好,您一大早的就出来锻鍊啊?”

    “不行了,老了,”他笑著摇头,“年轻的时候踢球踢整场都行,现在跑个几千米就差点喘不上气。”

    仔细一看那老头的确挺精神的,年纪虽然大但是身材保持得挺好,脸也挺精神,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帅哥,一头半白的头发剪得整整齐齐的,换身衣服应该也是衣冠楚楚。

    我也笑了笑,说:“现在也行啊,看您够精神的,一看平时身体就不错。”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年轻人,你住在这附近?”

    “不是,我外地来的,今天也就走了。”再待两天搞不好就得腰肌劳损了。

    又随便聊了两句,我和老头道了别,又走了不到十分钟,终於到了地方。

    对方也是个好说话的人,对我无故失踪没多说什麽,直接把车给了我。“老坦克”虽然算不上焕然一新,但好歹也有点改头换面的意思。

    上车之後,我想如果那天不留下来修车的话,是不是就没後来那麽多事了?

    不过,能见到乔然我是不後悔的。

    车修过之後感觉的确是不错,不过因为身体原因,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开了将近两天才回家,到地方之後已经是傍晚了,交了车拿了工钱,我奢侈地打了回车,从车上下来之後,看著熟悉的街道和马路我差点滴两滴眼泪下来表示庆祝。

    终於到家了,终於摆脱了郑易那个禽兽……还有赵世维,我简直都有种历经千难万险总算活著回来的感觉。

    可等我走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发现有人蹲在楼梯口,一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