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脚下就像踩了棉花,背後长对翅膀就能当蝴蝶了。
离开了大排挡,我迷迷糊糊地被人架著走,睁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还真是到自己家楼下了,刚想问鸭子兄弟怎麽知道我家在哪儿,结果一抬头身边的人却是齐星那小崽子……
“你……嗝!你怎麽在这儿?”
他撇了我一眼,一点儿醉的感觉都没有,“放心,只是送你回家而已。”
我他妈能放心麽!我晃了晃脑袋,伸手想推开他,“不用你他妈好心,跟你不熟……”
刚靠到旁边,结果他又贴上来了,一手搂著我的腰凑在我耳边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嫌我上次操得你不舒服,那我们现在找个地方好好做一次,怎麽样?”小崽子舌头在我耳朵上舔了两下,一只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小王八蛋手艺够熟练的,我一把按住他的脸往外推了一下,“滚……滚一边去!”
老子屁眼儿又不痒,用不著你们给止痒,操蛋的……
我晃晃悠悠地进了楼梯口,楼里的感应灯一直不太好用,我摸著黑要上楼,结果第一阶台阶还没跨上去,身後小崽子上来一把扯著我的胳膊,我本来就有点晕,被他这麽一扯眼前都黑了,再回神已经被按在墙上了。
“操你妈你要干吗!”我吼了起来,结果感应灯还是没亮……
“嘘……”他伸手在我嘴上点了点,“小声点,叫出人来就不好了,我倒是不介意,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我头虽然晕,但脑子还没停工,总觉得他这话听起来不对劲,四周黑漆漆的看不清什麽,但那小崽子的眼神却是亮亮的,就差冒绿光了。
他比我矮小半个头,但一扬头就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後一下又一下,最後咬住了就没松口……小崽子舌头滑溜溜的,灵活得跟泥鳅一样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稀里糊涂的跟他搞了一会儿,再回过神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下身像是泡在水里,热乎乎的真舒服……
我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而就在这时,感应灯在没有任何影响下突然亮了,眼前陡然一亮,吓得我一哆嗦差点泄了。
再一低头,只见齐星含著我的鸡巴吞吞吐吐,吸得“啧啧”响,还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神比这画面还色情,我冷汗都要下来了。
“操……你他妈的……噢……松开!”
我不爱操男人屁股,但不管是谁肯这麽伺候你鸡巴的,还真有点难以抗拒。自己动手撸管的时候可以幻想在操哪个女明星或者洋模特,同样现在我也可以把含著我鸡巴的人幻想成另一个人,可我这喝了酒之後的脑子想象力也直线下降,想来想去都是那小崽子亮晶晶的眼睛……
终於,感应灯又灭了,周围重新漆黑一片,我松了口气,但是小崽子嘬我鸡巴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了……
“你……”我难耐地在墙上蹭了蹭,仰起头,伸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又想爽又怕有人突然出来,“你他妈快点!嘶……”
底下传来他的闷笑,然後疼得我小声哀叫了一声,操!小崽子拔了我一根毛!
我嘴里不干不凈地低声骂著,狠狠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恨不得揪秃了他。他双手伸到我屁股後面捧著我两瓣屁股又揉又捏的,吐出鸡巴吸了吸我两颗蛋,爽得我直把屁股往他跟前凑。
“老骚货!”他笑著骂了一句,“啪”一下打了我屁股一巴掌,又含住了我的龟头,感觉到他一根手指滑进我屁股沟,在我屁眼儿上抠了两下然後捅了进去,我揪著他的头发,两腿一紧,射了……
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我从脖子到腰酸得厉害,後脑勺一阵一阵的抽著疼,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想起昨晚和鸭子兄弟还有那小崽子一起喝酒了,然後那小崽子在走廊里给我口交……我整个人一哆嗦,宿醉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急忙掀开被子,身上穿著背心和内裤,屁股後面倒也没有被插过的感觉,只是……我咂了咂嘴,觉得嘴里有点怪味儿,又不是像是酒味。
可我怎麽回家的……想来想去,也只能是齐星那小崽子摸了我的钥匙把我送回来的。不过他什麽都没干,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下了床,我去厕所放了水,然後对著镜子洗脸刷牙,镜子里一张憔悴的脸怎麽看都是副纵欲过度的肾虚模样。
我摸了摸下巴新开出来的胡茬,眉头拧得跟打结似的,这他妈要坏事啊……
作家的话:
最後倒数第四段“嘴里的怪味儿”……没错,请大家多想一点,往歪了想一点。
☆、(16鲜币)25
这两天我挺烦,比碰上警察抄摊还烦。
按理说男人到我这年纪应该烦的是事业和家庭,事业暂时不提,家庭这方面我还是有点心思的,毕竟年纪也不算小了,就算不结婚也该找个女朋友谈谈。
其实以前我挺有女人缘,但那时身边来来往往的不是舞厅里的小姐就是外面混的太妹,没一个正经女人,想发泄了才凑在一起干一回,提上裤子连脸都不记住。
现在我也从良这麽久了,想找个本分女人一起过日子,不用多好看,性格好就行。真的,我不是那麽看重长相,一个人再好看也有老的一天,相貌会变,本性是不会变的。
可最近我这感觉明显不对了,女人没著落,招来的都是些他妈的什麽玩意!
姓赵的就不说了,感觉就是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变态有钱人,玩鸭子玩腻味了想换换口味,我倒霉遇上了。不过至少我也舒服了,就当拿他那玩意爽了一回,瞧咱这气度!
可那姓齐的小崽子就不对了,都找到家门口给我含鸡巴了,我不能说他暗恋我,但肯定又再玩点什麽的心思,说白了也是一个小少爷想换口味了,拿我当消遣。
我穷、没势力,说难听点儿就跟躲在角落里的臭虫似的,他们这样的不是我惹的起的,也不是我玩儿得起的,更不想跟他们扯上什麽关系。
所以,我琢磨著搬家。
只是想找个和现在住的地方房租一样便宜的地方真不太容易,虽然房子旧,但现在外面想找个房租便宜的旧房子还不一定找得著。
结果我正犯愁,机会就来了。有个朋友打电话给我,以前也一起混过,现在他和朋友合开了一间货运公司,不大,但据说生意还可以。
他说有批挺急的货要送到b市,身边能开车的都有活儿了,一时间实在找不到人,马上就想到我了,问我愿不愿意,报酬从优。
我觉得这事不错,先不说我有转行的意思,最近这运气我自己都觉得实在太背了点儿,不搬家,出去走走去去霉气也好,便答应了。
虽然我有段时间没开车,不过技术还在,路上开慢些、仔细些就好。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去找他开车的时候,我看著眼前一台“老坦克”,“你确定这玩意儿不会半路上散架了?”
“开玩笑,”他挺著肚子指著一辆锈迹斑斑的小型破卡车,“别看它旧,结实著呢!再开个五千公里都不成问题。”
你他妈来哪来自信……我真想过去把轮胎卸下来套他身上,虽然他那发福的肚子不一定套得进去。
不过想想给的工钱和出去散心的目的,也就拿了钥匙上车了,反正就一个来回而已。
发动了车,我有点心惊肉跳缓缓把“老坦克”开出了大门,就怕它熄火,上了路之後,前几百米有种开拖拉机的错觉,这下不怕手生了,这老破车最快的速度大概也就比摩托车快点。
去b市一般的车要开一天一夜,这还是这几年修了高速,放在以前得坐火车。
上了高速之後,我也找回感觉了,别说,这老破车速度其实还可以,至少能上高速。
为了赶在规定时间内把货送到,我一路上没休息,一直到後半夜才在休息区加了次油,躺在车里眯了一会儿,等第二天到b市的时候正好上午九点多。
b市真是个好地方,又大又繁华,马路又宽又平,到处是高楼大厦,我开著那辆老破车跟土鼈进城似的, 再看马路上开得飞快的跑车,自己就跟老牛拉车一样。
人生地不熟的,问了好几次路才找著交货的地方,还好不算太晚,等对方卸了货核对了数量之後,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接著对方留我吃了顿午饭,然後给我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会儿,我昨晚没怎麽睡好,开车也累,一觉就睡到下午。
醒了之後准备回去,对方却说让我把车留在这里,他们给检修一下,明天来拿,并且开玩笑地说这辆车我开来的路上不掉零件算我技术好。
一想也好,那辆老破车真要坏在半路上也麻烦。
留下了车,我上街上逛了逛,准备在附近找了间小旅馆开间单人房,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这季节天黑的早,街上路灯刚亮没多久。
走到一片热闹的地方,我正琢磨著找个地方吃晚饭,听到有人叫了我一声,“徐洛!徐哥?”
我一回头,一个挺高挺壮的男人在前面朝我招了招手,一看我回头了,一脸欣喜地过来了。
“徐哥真是你啊?我是小孙啊!”
小孙?想了几秒,我恍然大悟,这小子以前算是跟我混的,後来我走了,也就没消息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
我们站在路边聊了两句,彼此都有点感慨,我问他:“你怎麽到b市来了?”
“嗨!”小孙叹了口气,“在哪儿混不是混?换个地方换个山头,跟著新大哥照样当小弟,没什麽差别。”
小孙说久别重逢,怎麽著也得一起喝一杯,就拉著我进了一间夜总会。跟以前相比,小孙现在还是有点小权力的,夜总会里的服务声见了他一口一个“孙哥”,他也一股子大哥的派头,手一挥让人找了个宽敞舒服的雅座,我们二人独占三条大沙发,洋酒水果摆了满满一茶几。
“你混得不错啊。”他给我点烟的时候,我笑著说了一句。
“这场子是我在看,替人管事呗。”小孙笑了笑,又有点惋惜地说:“徐哥你要还在的话,肯定不止我这样。”
我笑了笑,没说话。
倒不是後悔,每个人走的路都不同,我不能说後悔以前的日子,但也不会後悔现在的生活。
和小孙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叙旧叙得差不多了,有人带来了几个小姐陪著我们一起喝,又是讲笑话又是撒娇的,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小孙坐到我旁边搂著我肩膀大笑著说:“今晚兄弟请客,徐哥你好好吃、好好玩儿!”然後看了一眼坐我旁边的女人。
女人一头大波浪,嘴唇涂得鲜红,穿了件黑色的细肩带长裙,倒是挺风骚的。
小孙冲我直挤眼,凑在我耳边说:“这小妞儿是出了名的火辣,床上功夫一流,保准伺候得徐哥你舒舒服服的。”
我想了想,没拒绝。
那女人带著我去了旁边一家小旅馆,也没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