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今晚你可要跟着来看场好戏,不要迟到哦。”眼睛一眨一眨的说着,然后就飘回了房里,玲玲瞅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背对着她的那个肥胖身影。咬了咬下唇,在房门关上之后才偷偷的看了一眼走廊尽头亮着灯的地方,那是杨君的房间。
...
夜很快的来临了,虽然平时在冥宿的楼房里,白天跟黑夜是一个样子。今晚却有一点不同,冥宿2楼的整个走廊都泛着幽幽的绿光,一闪一闪的卸下了走廊的黑暗,一个身影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慢慢的走出来。
他的脚步很慢,两只手直直的垂着,一边走还在一边前后晃动。他低着头,哈着腰,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却没有撞上周围的墙壁,这个人正是杨君自己,他此刻的样子就像是在梦游一样,身体自主的往前走。
他似乎在朝着某个目的地前进,看起来就像有个看不到的身影在前面拉着绳子,而绳子的一端就捆绑在了杨君的身上。
如今是深夜,校园里很安静,已经没有人影在外面走动。如今的年月不似杨君来的2013年,只要一入了夜都是早早就上床睡觉,压根就没有什么夜市或是城市霓虹灯的渲染,也没有必须要麻醉自己的城市坏习。
当然如果有人看到此时的杨君肯定会被吓的魂不附体,他的身上正漂浮着丝丝黑气,整个人晃晃悠悠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在走路,看他的样子似乎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然后就再也起不来。
穿过学校的教学楼,杨君来到了学校后山的另一个山头,也就是死人树所在的那个位置,此时的围着大树的地方正跪着许多的人影。
隔着树两米的距离围着,数起来差不多有二十来个,他们都紧紧的闭着双眼,面朝着死人树跪着,一双手负在身后,低着头。跟古时候的死刑犯上了断头台的时候一样,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活跃,就是在等死。
这些跪着的人身旁不远处还站着三个人,一个是副校长,一个是杨君的对门邻居玲玲,还有一个就是那天差点把杨君给解剖了的厨房工。厨房工的手里正托着一把大砍刀,倚着身子斜靠在肩膀上,刀锋的部位闪着森森的寒光,在月色的照下他一张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加的阴森恐怖。
杨君径直的从三人的身前走过,玲玲咬了一下唇,一只要伸出去的手被旁边的副校长紧紧的抓住,看着杨君就这样走过她的身边,和那些人一样跪在了地上,双手也跟着负在了身后。
副校长对着旁边的厨房工点了下头,厨房工咧嘴露出一抹狰狞的笑,牙齿也跟着闪着寒光的,他拿着大砍刀来到那些人的身后。猛的一瞪眼,就一刀子挥了下去,鲜血顿时有如冲起的水柱喷了厨房工一脸,一颗圆滚滚的人头就这么掉了下来,眼睛还紧紧的闭着。
厨房工兴奋的伸出右手刺进了那个断头人的脖子,他的手越探越深,半个手臂都已经伸了进去,断开头颅的脖子因为挤压那些鲜红的血肉不住的往外翻动,还能看到上面的肉在慢慢的蠕动。
“嗤!”一声响,厨房工猛的将手拔了出来,他的手上登时多了一颗跳动的心脏,厨房工跟雨雪战神一样,整个人被鲜血染的通红,看着手里那颗没有停止跳动的心脏,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将心脏放进了身后一个打开的玻璃瓶子里。
第二个,第三个,四个.....一个个头颅飞溅而起,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死人树周围三四米的地方已经被鲜血给浸透,满地的小草跟泥土都透着一个腥臭的鲜血的味道。
圆圆的头颅满地滚动,几根没人要的垃圾一样,一具具无头的尸体被取了心脏之后还依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到片刻的功夫,二十来个人就要被砍完了,眼看就剩下杨君一个了。玲玲忽然身子往前冲去,可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副乡长给紧紧的抓住了。“臭婊子,你这是要背叛我吗?”副校长厉声的喝到,一双眼睛霎时间就变得通红起来。
“我求求你,放过他..”
“啪!”玲玲话还没说完就被副校长一个巴掌拍翻在地,这时那把大砍刀已经快速的朝着杨君的脖颈劈了下去。
“铛~”一把匕首挡住了大砍刀,杨君抬头笑着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厨房工。“戏演完了,大叔,给颁个奖吧。”
(宿舍电脑坏了,稿子没拷贝出来,今天更新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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