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说了,不让我们告诉你在那个地方。”
“咦!”白敏的脸都气歪了:“你们的首领也他......也太夸张了吧!”
没法,白敏就挑了一个小东西给火安:“这个给你吧!你可以走了。”向火安做了一个让他离开的手势。
火曼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了,左手上的绷带虽没有完全的拆完,但也只有手指头上还留着白色的圈圈,再看他左侧的翅膀,大部分都收进到了背上的包里,只有小巴掌大一块还露在了外面,嘴巴呢!左半边完全的不再抽抽,说起话来也快追上以前的状态了。
“不错!不错!我每次来都能见到你比上一次有更大起色。”查得微笑着对已经可以坐起的火曼,拍拍他的手臂道:“我看再坚持个几天,是完全可以康复了!”
火曼怪笑道:“我的伤还没好,你又伤着了。”
“嘿嘿!哪,我们不就成难兄难弟了。”
“你可不能跟我比,你那是风流惹得祸,能跟我舍身触电相比?”
“呵!伤球一家伙,还伤出个高低贵贱了。我凭什么不能跟你比,说说看?”
“我不先触电受伤,哪受伤的就很可能是你了,你说我是不是舍身救了你?”
查得眨巴眨巴嘴:“你这一说我觉得也对。好吧!我在这里真诚的谢谢你啦,等你完全好了以后,我请你喝酒为你庆祝。”
“第一次听你说请我的话,不过你这个请我可不敢当,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们产的东西我是不能接触的。”
查得:“是么?应该可以吧?我问问看。”他来到外间。哪里多基克正在火安的脑袋上捣鼓着一个头罩。
“哎我说老多,火曼能喝我们的酒么?”
“纯用酒精勾兑的可以喝,哪里面完全是无机的乙醇和水。”多基克转身答道。
“我们有么?”
“不知道,不过这个乙醇生产起来的技术要求不高,你可以向伊万要要看。”
“哦!我问问看。”
停了一会儿,查得又问:“像火安现在搞的这种什么‘强制灌输语言’之法,我看施行的效果蛮不错的。怎么我没见其他的孩子或者大人也搞这种方法,要是对他们都搞的话,哪我们和他们原住民以后交谈起来就不用翻译了,那多好!”
“我们给火安搞也是经过首领同意了的,最重要的是要经过他本人的同意才行。”
“为什么?”
“因为要涉及很多门类的学科,所以是个比较复杂工程,嗨!说的细了你也不懂。这么说吧,就是说,我们是在对他脑子中的语言中枢细胞采取了一些强制姓的灌输方式,既然是带些强制姓的,那就存在着一定的危险姓。火安也是第一次对他们原住民施行的,是在做实验呢。”
“我隐约记得好像你们在地球上已经通过这个实验吧?”
“嗯!地球上的实验不仅已经通过了,而且已经应用到我们人类的身上了。我们这里的科学家们都或多或少的用过,不然,我们哪能有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能成为涉及多门学科的科学家呢?”
“你也进行过?”
“嗯!哪是!当然也是经过我自己同意了的,呵呵!是吧?”多基克逗查得道。
“那你是自己愿意装那么多的东西。我就不想这样。你的脑子里全是科学不单调么?”
“我却觉得这是满足了自己的乐趣,没什么单调不单调的。事实上是每完成了一个科学成果,我们都很有成就感的。
对火安这样也是因为我们和他们的细胞基本上可以说完全的不同,脑细胞也一样,所以必须要进行实验才行。”
“他们其他人的也能搞么?如果是在她同意的前提下?”
“你说的是谁?不管是谁,这都是在实验室阶段,都是有一定危险姓的,这你得知道。”
“嘿嘿,是火米。”
“干嘛让她也接受实验?”
“我只是推测,没问过她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哦!”
“你也知道的,我们现在交流起来很不方便,非要通过互译器,那家伙只能算是一个工具,只能起到间接的作用。
你也知道,语言是自身情感的表达。所以这互译器翻译出的语言在我看来就不是很准确,有时还觉得别扭、可笑,真还不如不翻译呢。”
“你说也没用啊!我不是说了么,起码要征得她本人的同意才行的。”
“哪我就问问她去。哎!你看能不能这样?她又不是要做什么语言学家、演说家之类的能人,我只要她和我能进行曰常的会话也就行了,就是说,只给她灌输一些简单些的语言词句和模式就行了,这样是不是危险就小一些,而且难度也小些,是吧?”
“嗯......哪你问问她看。”
“好的!呵呵!今天一到这儿就跟你说了半天话,打搅你工作了。”查得准备离开。
多基克微微一笑:“你的脑子里要是多装些东西的话,还用问我么?”
查得起初没明白,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我才不稀罕那个什么‘强制’之法的,我看有你们这么多科学家,我们这里就已经够了,刚刚够,不多也不少,呵呵。”
“先别走,我这里有些东西给你。”多基克叫住了查得。
“给我?又是什么怪东西?”
“是给火米的,她不是不穿带感应器的衣服么?”
“自从他们的大队人马来了以后,火曼都不敢穿衣服了,她还敢!不把她当怪物看才怪呢。”
“这次我们换了,你看。”说着多基克打开一个刚才拿出的很小的盒子,盒子里面放着很多颗像小指甲盖大小的灰色扁圆形东西:“这也是感应器,已经换成了灰颜色,这下它就跟火米的皮肤基本上保持颜色一致了,稍远些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再被取笑了。”
“非要安上这个么?”查得很有些不愿意。
“哎!必须要安。我申明嗷!我们可不是想窥探你们交欢的过程,而是要看火米在你们完事中和完事后的身体内外的反应情况。”
“你别给我绕弯子了,这不还是么?看我们,看我们**的过程,哼!我真服了你们了。偷窥癖!”说到这查得已是极度的不情愿了。
多基克歪着头,郑重其事的道:“你可不能这么理解,这么理解你就大错特错了。”接着他又和气的:“有了它,我们就可以知道火米是不是怀了你们的孩子,这个过程总得知道吧?若果说火米真有了孩子,你不还得知道着孩子健康不健康,是吧?退一步说,我们就是不看这些,火米她自身的健康状况我们也得了解,也得关心是吧?”
“安上吧!又没什么损失。”火曼不知啥时间出来凑热闹来了,他插话道。
“去,你知道什么!”查得回绝火曼道。
火曼不生气:“我刚来的时候也是在这里,你不是劝我安心接受这测试哪测试的么?怎么?一轮到自己你就不愿意了?就挑来挑去了?”
查得有些尴尬的表情:“我这跟你以前的状况不一样,知道么?”
“嗨!不就那么回事么,哎!哎!你别瞪眼,这可是你教我的,是你叫我要看开点的,不是的么?”他看查得面软了,又接着道:“要搁我,我跟女人**,我就不在乎!别说是几个感应器,就是你们驾着摄像机追着我拍,我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查得听火曼后面吹得哪个牛呀,他指着火曼道:“你真敢?我们打赌好不好?哼!”查得搓搓手:“这次我肯定赢你,哼!依我看要是阿贝卡能同意哪才叫怪。
对了刚好老多也在这里,他可以做我们的证人。你说吧火曼输了的赔给对方什么东西?”
查得一提到阿贝卡,火曼立马蔫了:“嘿嘿!我也就说着玩玩而已。”
“你这家伙太贼了,刚要跟你打赌......哎!我说老多你们能不能这样子啊!直接的把火曼脑子里的所有东西复制一遍,然后再装在他们其他人的脑子里不就行了,他们其他人不是也能马上的就掌握了我们的语言了,这样你们不就不再麻烦了么?”
“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这样的么?”多基克道
“嗷!也是,没他打基础,也没有火安那样的成绩了。”查得醒悟道。
“你把火米叫来吧,我给她按上这些感应器。”多基克提醒查得。
查得耸耸肩:“你等等,我给她说说看。”
“你得想办法说动她,不给她装只装你的也没啥用啊!”
“就是,那不跟装在老多自己身上一样么!哎!我倒有个办法。”多基克和查得瞪眼看着火曼,等他的下,火曼镇定的:“查得不是不远愿意么,也不愿做火米的思想工作。你愿意啊!”他指指多基克:“你愿意不就完成一半了么,你来动员火米,哪你们不就可以,嗯,可以那个什么......”火曼做出轻吻的样子。
多基克哈哈一笑,查得“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你们这两个流氓,竟敢打我的注意。”他站起来,指指火曼,指指多基克,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指责,冒出一句:“走着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