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风点点头,心想:看来是这妮子应该是还没有起床。如此正好,我趁机甩掉她,也落的清净。
林羡风起身,刚走两步。心里终归是不安心,还是转身上了楼。单耳贴在窗户前,仔细听了一会。发现并没有呼吸声,心里暗道不妙。大声喊道:“店家!!!店家!!!”
店小二见状,急急忙忙的跑上楼来,埋怨道:“哎呦!我说这位爷啊。大清早的,您可小点声啊。这别的住客可都还没起呢。”
林羡风没有理会,指了指门锁。呵道:“开门!!!”
小二见这是惹不起的主,也不敢在多说,连忙打开房门。屋内空无一人。
“哎奇怪了。我昨天明明不记得有人出去的呀?这人怎么就没了?”
林羡风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内,仔细观察着四周。桌上放着半盏茶,一旁的架子上还有搭着用过的脸帕。床上明显有睡过的痕迹,屋内却未见柳婉儿得行囊。一切就好像人一早自行离开一样,正常的很。
有时,事情真相并不在于表面。当看似正常的事情,与因果相悖时。那么即使这个件事再正常,也是不正常的。
林羡风心知,柳婉儿有求与他。以昨天那死缠烂打的劲儿头,不会轻言放弃。更何况店小二说过,从昨晚到现在,不曾见人出去。那么人,必然不是自己走的。
既然不是自己走的,结果只有一个。被人掳走!而且掳走之人必然是轻功极好的武者。如此,想想看来,昨晚跟踪之人,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柳婉儿。
林羡风心中有些懊恼,虽然自己谈不上喜欢柳婉儿,甚至说有些烦厌。但人终归是在自己眼前丢的。更何况,自己明明已经发现有人跟踪,却放松了警惕。他平日里最无法忍受别人因为自己而陷入困境。这人!一定要救!
“你可知,定波城门内武者落脚之地?”
“这个吗小的不知。不过不过那群人倒是常在城西外的一所破庙处聚集。”
“城外?”林羡风疑惑道。
店小二怕他发狠,连忙道:“爷您有所不知,那伙贼人都是这定波城城主的门客。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奉着,为的就是那一身武艺能为城主卖命。所以,平日里。这帮人也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常常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干那些畜生不如的行当。时间一长,弄的百姓怨恨滔天,那定波城城主才下令严禁此行。可是俗话说的好,打狗看主人。这群狗本就城主养的,城主怎么肯能向着平民百姓呢。这伙人只不过从明目张胆改成了私下行凶。经常掳走穷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带到城西的破庙糟蹋。哎闹的这平民百姓家的女娃娃,夜里都不敢出门了。”
店小二话刚说完,林羡风已是冲出了门外。
城西外,破庙内。
七八个大汉歪八扭七的倒在地上酣睡着。有意思的是,他们依卧的并不是草垫子。而是席褥。看来此地以成为这伙人常来之地。庙内的角落里,四五名少女手脚被绑着,堵着嘴,蜷缩着依偎在一起。全身上下几乎一丝不挂,两旁的稻草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衣服碎片。
一青年男子双手提着两筐肉包子,骂骂咧咧的向破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