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块美玉,气鼓鼓道:“小姐欺负人!”
“叫你还乱说。”
月汐瑶俏脸微扬,拉过放肆丫头,便嬉笑打闹在一起,没一会,就在这狭窄的闺房中,传来阵阵如银铃般悦耳摇曳的娇笑声,引人遐想。
……
入夜。
太室山,胜观峰,嵩山派。
本是星火点点的门派中,此刻却燃起熊熊火光,乍一看,还以为是山上临了大火,待走进才发现,原来是近千名嵩山派的弟子,正在举着火把,四处巡视。
此刻与后山带队的是嵩山派的九代弟子冯宾,他与当今掌门夜白衣乃是同辈,在嵩山派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今日就连他也外出巡视,由此可见,嵩山派中必定是出了大事。
“师叔,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一名嵩山派的弟子来报。
冯宾冷哼一声:“继续搜,但凡有血迹的地方,立即上报!”
“是!”
众弟子齐声应喝,随即举着火把开始大肆搜查起来。
冯宾冷峻的看着火光攒动的山峰,眼中隐隐有着凶光闪烁。
这时,一道白衣飞身掠来,落到了他的身边。
嵩山派弟子皆是身着红衣,除掌门人如其名,身着白衣外,就连这些老弟子在门派中也得穿着嵩山派的红袍。
“掌门师兄!”
冯宾见到对方,赶忙躬身行礼。
来人正是统领五岳剑派长达十二年之久的夜白衣,一袭白衣如皎月般明澈,气质冷傲绝世,面容清俊,仅是站在那,就让人感到一股寒气袭来,周围的温度骤降。
虽已年近四十,但他的相貌却宛如十七八岁的少年般,丝毫不见老态。
与他几乎同时入门的冯宾早已两鬓生白,满脸纹生,与之站在一起,犹如父子。
“可寻到踪迹?”
夜白衣淡淡的问道。
“已经发动所有弟子巡山搜查,盗宝神偷被掌门的寒冰真气所伤,必是难以远行。”
冯宾恭敬的说道。
“盗宝神偷,果然名不虚传!”
夜白衣神色冷冽,脚下轻轻一踏,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冯宾猛然抬头,见他去的方向竟是五岳其余四派的住所,心中大惊,赶忙追寻而去。
自从掌门师兄神功大成后,便再不将其余四派的人放在眼中,气势汹汹的前去,怕是要出大事。
但面对神功无敌的夜白衣,他又如何追赶的上,等到达其余四派的住所时,两方已经对峙起来。
夜白衣以一人之力镇压其余四派数百余人,居然丝毫不弱下风,反倒是其余四派的人,尽是一副屈辱之色,敢怒不敢言。
冯宾暗道不妙,面带苦色。
五岳合并乃是先辈为了得保生息,联手共抗魔教才达成的盟约,万不可因为掌门师兄的缘故,而导致五岳剑派不合,甚至分崩离析,否则等他日终了,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历代掌门。
只听四派中有人开口道。
“夜掌门想要对付我等,何必找借口污蔑?”
说话的正是泰山派掌门玄悲道长。
恒山派掌门静尘师太乃是出家人,但也不喜夜白衣这咄咄逼人的态度,出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华山、衡山两派的掌门未说话,但四派并立,便已说明了态度。
面对二人的质问,夜白衣浑不在意,淡淡道:“是与不是,待我派弟子搜查后,本座自有定夺。”
“搜!”
随着夜白衣的话音落下,在他身后的嵩山派弟子开始向着四派的居所靠近。
面对如此羞辱,四派掌门除了萧遥生还能保持淡定外,其余三派的掌门早已气得满面通红,愤而怒喝道:“我看谁敢!”
说着,玄悲道长便一跃上前,双掌向前一推,深厚的内力直接将嵩山派弟子震得向后跌退。
夜白衣脸色不变,身形一闪,眨眼便出现在玄悲道长面前,右手负于身后,左手聚爪,向着他的右肩抓去,迅捷无比。
玄悲道长见他只用左手对付自己,心中大感屈辱,挥臂震开对方的左手,旋即反手一拳击出。
拳风呼啸而来,夜白衣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左掌向上一翻,一股冰寒之气顿时迎面扑来,只见他双目冷视,掌心的寒冰真气几乎凝为实质,挥击而出。
玄悲道长顿觉寒意透体,身形滞结,一身内力竟使将不出,被对方的掌力拍在胸口,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跌落在地上。
待泰山派弟子伸手去扶时,只感觉自己手中所触碰的是块千年寒冰,不禁打了个寒颤。
夜白衣傲视群雄,冷喝一声:“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