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客栈,用过午饭便即回房歇息。
李羽坤盘坐床头修炼日月无极功,宇文嫣说起,那日李羽坤为她疗伤,为自己输入真气,隐隐发觉两人内力竟能糅合自如,水*乳*交融,甚是好奇,便问起他所练功法。
李羽坤据实相告,只道这日月无极功实为道家武学内功心法,或许与玄天功有许多相通之处。
宇文嫣点头称是,她冰雪聪明,谈论了一些自己对功法的见解。
宇文嫣修炼玄天功已有多年,玄天门又高手如云,余不从、端木盛等人亦时常指点她,因此她对武学所知甚博,见解独到,领悟深远。
李羽坤颇受启发,之前修炼时所遇的难题竟也忽然豁然开朗,领悟更深,心中欢喜自己的修为又高了一层。
李羽坤还说既然那玄天功练到后来会有反噬,不如就此别练,下次等他禀明恩师,将日月无极功传授于她。
宇文嫣大为感动。
后来两人又谈论起剑法,宇文嫣对那麻衣老者的剑法大加赞赏,还说他的剑法和自己的武功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羽坤沉吟片刻便明白她所说之意。
那老者和陈睿虽然使得是同一种剑法,但那老者的剑法是杀人的剑法。
李羽坤忍不住说道:“恩师传授武功之时,时常教诲我凡事能忍则忍,下手要留有余地分寸,要有仁爱慈悲之心。”
宇文嫣颇不以为然,但也未加说服,只是笑他与陈睿都是十足的儒生,过于迂腐。
李羽坤叹道:“那陈公子文武全才,我自叹不如。”
宇文嫣笑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轻看了自己。身为少林方丈高足,又精修佛道数门高深武学,天下人都艳羡不已呢!”
李羽坤挠头傻笑。
宇文嫣问他对于魏无双比武招亲之事的看法。
李羽坤笑道:“魏老爷慧眼如炬,为魏姑娘寻得了陈睿这般好的女婿。”
宇文嫣道:“我猜那窦志承三番两次前去滋扰魏无双,那县太爷被那窦志承所逼,无奈之下只好比武招亲,目的是通过比武招亲,为女儿寻得一位武艺高强、人品上佳的郎君,好让那窦志承死了那条心。”
李羽坤皱眉道:“那窦公子家里想必养了许多能人异士,他岂肯就此罢休,陈公子以后的麻烦大了。”
宇文嫣点了点头,又道:“是的,不过寻常高手倒不是陈睿的对手。”
“可是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羽坤说道,“对了嫣儿,你觉得那位前辈是何来头?”
“多半是陈睿同门长辈,否则岂会熟知陈睿那什么无名剑法。”宇文嫣道,“这老头剑法高得很呐!”
李羽坤忽然想起一事,正色道:“玄天门中有一位风使,叫作欧阳飘雪,她的剑法造诣也是非比寻常。”
宇文嫣嗯了一声,道:“下次你遇着她,别跟她过招,最好逃之夭夭。哈哈,坤哥,我不是说你剑法差劲,而是欧阳阿姨的剑法实在是太高了,你多半斗她不过。你可知她师父是谁?”
李羽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意思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