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
“闭嘴!”玄真和尚直接打断玄齐的话。
皇甫极瞥了眼玄齐,又看了看玄真,轻轻一笑,说道:“既如此,和玄齐大师的事,之后再论。玄真,当日你从我手中救走的那名黑衣面具人,是我镇妖司要犯,其手下有数条人命在身。现在我不要你把他交出来,你只需将对方身份背景告诉我,之前的事我便可以不做追究,如何?”
“皇甫施主,此事贫僧怕是无法答应。”
“哦?”皇甫极直接气机迸发,双眼含煞,想要一个解释。
玄真深知,若不能给一个解释,此事怕是无法善了。于是叹了口气,说道:“皇甫施主且慢动手,请听我一言。非是品僧故意戏耍施主,而是事出有因。施主还请收起外露气机,不然贫僧的禅院怕是保不住了。”
玄齐在玄真说话的档口,早已起身来到皇甫极对面。虽没有其他动作,却也暗含对峙之意。
为了让事态不在进一步扩张,玄真继续说道:“那日贫僧出手从施主手中所救之人的长辈,于贫僧曾有过一次大恩情,出事之前,那人找到我这里讨要人情,是以贫僧不得不答应。若非如此,贫僧岂敢在大周境内,在施主手中出手救人。”
“告诉我,他是谁?”
“贫僧和此人曾约定过,不能透露其身份。皇甫施主,此事贫僧实在难以违背之前誓约,施主还请见谅。”
“大师觉得在下既然已经来到此地,此事会如此简单揭过?还是大师觉得在下好欺负,想将此事就如此简单糊弄过去?”
“贫僧岂敢,此事是贫僧的过错。只要施主能答应将此事揭过。但有吩咐贫僧定当遵从。”玄真说完双手合十一礼,诚意满满。
皇甫极嘴角扯过一丝微笑,又转瞬消失不见。将气外放的气机敛回,说道:“倒也不是不可能?”
玄真脸上一喜:“皇甫施主请讲。”
“听闻大师手中,有一件金属性灵物,我有一个晚辈,此时正需要。大师若是能将此物割让,之前之事,一笔勾销,从此两不相欠,如何?”
还未等玄真回应,一旁的玄齐却是先不干了:“施主,金属性灵物是何等宝物,此物可遇而不可求,施主借之前之事相逼讨要,打得好个算盘。师兄是理亏在前,但施主也不能打着这种幌子,行那巧取豪夺之举。此事就算师兄答应,贫僧怕是也不能答应。”
玄真暗骂玄齐猪脑袋。本来皇甫极只是听说宝物在自己手中,并不能确定。只要他一推脱,说只是外界谣传,无凭无据的,料想皇甫极也不会知道。如今被玄齐的一通话,恰恰证明了宝物就在自己手上,如今再不拿出来,怕只能做过一场了。
想到此处。玄真脸上苦色更浓。只能咬了咬牙说道:“此事贫僧答应了,贫僧将宝物交给施主,从此,之前之事一笔勾销,两不相欠。以后也不能再提。”
皇甫极见此行目的已经达成,会心一笑。说道:“当然。”
“师兄,不可,此物事关师兄证道。怎可轻易许给他人。”
“闭嘴!”玄真此时恨不得拿根钢针,将玄齐的嘴巴给缝起来,不让他再多嘴。心中还在暗骂:若不是你多嘴,我怎会失去宝物。
既然已经答应,虽有些不舍,但玄真也没再说其他,直接从储物器械中拿出一件泛着金光的兽形宝物。
那兽形宝物似是通灵了一般,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金灵之力。果然不愧是天生地养的宝物。灵气竟是那样的精纯。
皇甫极按捺住心中惊喜,从玄真手中接过宝物,却并未立即收起来。而是对着站在对面,满脸皆是不爽之色的玄齐扬了扬说道:“玄齐大师可是觉得,这种等级的宝物,不该被在下所得?”
“是又如何?难道你就能将此物归还不成?”
“也不是不行,只是要让在下归还此物,当然不能空口白说。”
“你什么意思?”
“我有一个提议,只要大师答应,届时,不仅有可能重新夺回宝物,就算是让在下为之前在山下叫骂之事,给玄真大师赔礼道歉,也不无不可。如何?”
“当真?施主不是戏耍贫僧?”
皇甫极见玄齐和尚已然跃跃欲试,便郑重其事道:“当然为真,在下这点信誉还是有的,不过大师若是不能履约,在下也要从大师身上取一样东西。当然,玄齐大师也可以不答应,就当在下从没说过此事。”
皇甫极这话一说出口,不只玄齐,就连玄真和尚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但又总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