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陆漂移重识大世界 同性相恋再诉同志情(2/2)
在我国的东方也有一块大陆,隔着一海峡与俄罗斯国相望,其人种也与俄罗斯人相近,皮肤白晰,发色大多为金色或褐色,眼睛则或碧或蓝,因与俄罗斯有频繁的交流,文化宗教也极其相近,相对大的国家有比比本国、英刺便国、法央颠国,他们的军力国力远没有月春国雄厚,但他们也觊觎着我国的资源,不时在东边海疆扰,盼着借月春国侵略之机能分得一杯羹。
这时代的人已知所处的世界是一个圆球,但是目前的航海技术还不允许做环球的航行,南方的极端也没有人到达过。
我突然了解这个意想不到的情况非常感兴趣,正要做更深入的了解,想起宝玉和蒋玉函离席很长时间了。
我既有些纳闷又有些担心,因为宝玉方才帮我喝了不少酒,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急了,便起身下酒楼一楼的茅房去方便。
三楼专门有一间小屋子是小便用的,里面是个大缸,快满了会有人用桶舀走下楼倒掉,要大解则必须至一楼的茅房去。
这个时代的各种生活设施中茅房是最让我憎厌的,宝玉可不要喝多了大解时掉在里面出不来才好,那可是“一棵鲜草插在人粪上”呢。
我去了一楼也不见宝玉,以为他没打招呼就走了,更是纳闷,回到二楼,见一间虚掩着门的包厢隐约传来声音,我走去从打开的门缝看进去,不由大叹命运之捉弄人!
原来里面是蒋玉函头正依在宝玉肩上,搂着宝玉的腰,微抽泣着说:“你这许多日不来找我,今日出来又有许多人在,害得我都不能与你说体己话,我只怕你是喜新厌旧,又结识了哪个俊哥儿了。”
宝玉一手也搂着蒋玉函,另一手轻拍蒋玉函的背,柔声说:“你怎可如此多心,自秦钟去后,我心里便只有你一个,若变心便叫我”
没说完蒋玉函便抬起头来用手里的一帕子堵住了他的嘴,说:“你心里有我便可,我不许你”他这话也没能说完,因为看见了门外的我了。
蒋玉函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忙乱地推开宝玉,从宝玉怀中挣出来,跑上三楼去了。
宝玉转头见我也一楞,脸也胀红了,嘴呐呐地说:“三弟,这个那个”
我见他尴尬忙打断他说:“放心,我必不会告诉人去,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宝玉想不出要说什么好,也忙忙上了三楼。
谁想到我短短时间竟是如此晦气,连续见到两段男同景象,想来若不是运气太差的原因,就是这世界男同现象极其普遍常见了。
又一想,如果宝玉是纯男同就太好了,那黛玉和我相好的机率就大大的增加了,只是宝玉多半是个双性恋,他要发誓的“心里只有一个”更可能是指交好的男人只有蒋玉函一个,美女则另外算。再说了,男人发的誓有多少可靠性大可怀疑,以我自己为例便知。
我慢慢地也上了楼,坐下后,三人都觉难堪,眼光都不敢相接,好在人多热闹,大家也喝了不少酒,没人注意到我们的窘态。
好在我等待发生的事情终于来了,从三楼楼梯口处涌上来七、八个手拿棍棒、铁链的捕快,领头的我还认得,又是今天白天在周太监府前的捕头。
哦,此时应说是昨天白天才对,现在早已过了子时了,早已是新的一天来临。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周太监府里的管家,他指着我说:“这个就是贾环了!”
那捕头和几个捕快走过来,见我们人多,不敢贸然动手,对我说:“贾公子,得罪了,你的案子发了,我们苏老爷请你去一趟。”
我这一桌人不由得都站了起来,薛蟠、倪二更是拍桌子怒骂道:“你这几个鸟人,白日看我三弟面上,不曾与你等计较,我们兄弟正喝得高兴却又来搅事,这回说不得要好好教训你们一回方可罢休了。”
我忙劝住他们,假装迷惑的样子问那捕头:“你们大人这半夜三更地找我有什么事,我们这里酒都喝得差不多了,正要散伙回##家呢,有事白日再说不迟。”
平常这些捕快办这种差事都是见了人先抓人回去再说话的,哪里需要说什么理由,今天一来见我们人多,心中怯了,二来知道我是贾府的公子,三来也认得冯紫英几个都是京城中最出名的王孙公子哥,也就是这时代的高干子弟,哪敢轻易造次,眼睛都齐刷刷看向捕头,等着听他说话。岂知那捕头心中也在打鼓,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你轻轻地来,正如你轻轻地走,你挥一挥衣袖喂,站住!那个谁!你偷偷摸摸跑来白看书就算了,不给票还丢张那么恶心的差评在我饭碗里,叫人家怎么混饭吃啊!我虽然戴着墨镜可没说自己是瞎子。--哈哈,玩笑玩笑,作者拿碗在雪地中欢迎批评欢迎劈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