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脸色忽然正经道:“对了,募军进况如何了?”
何婉儿也收起笑意,脸上现出一片英气肃声道:“反应还不错,但荥阳本不是兵源之地,能成精兵之人,少之又少。”
公孙狼点点头,脸上现出一片坚毅,大手一挥,气势凛然道:“不管这些了,回辽东一途并非顺利之事,能募集多少就募集多少,至于粮草,实在不足了,到时就沿路抢去。”
何婉儿肃然应是,然后思索片刻,犹豫了一下,问道:“相公,妾身观舅舅心存为董卓报仇之意,怕是此事不易成行啊!”
公孙狼手一摆,淡然道:“这事你不用理,舅舅要报仇就让他报去,反正相公是不会瞎掺和了,他有万人敌之力,可我却没有,一不小心,小命都玩完了,另外,从今日起,我将搬到军营里去住了,趁着空闲,我得好好练大军,所以晚上才会回来,你们白天不用管我了,自顾自的便是。”
一听此话,不仅何婉儿都皱起了眉头,就连何氏与苏柔水也是紧皱起了眉头,虽然想劝一下公孙狼,但却说不出口,毕竟男人有男人家的事,妇人也不好干涉,也更不能干涉。
见公孙狼欲意已决,三美都沉默了下来,似是无话可说了。
公孙狼也无心思去安慰这些心绪通达的美妇人,笑着吩咐她们随时保持整装待发一句,便脚步轻盈地朝万年公主的卧室去了。
因为他回荥阳至今,还未曾一次前往与万年公主叙情怀,要是再不前往好言安慰,怕是与蔡琰一样多愁善感的她会抑郁成疾。
荥阳太守府,原本就是一粗俗之地,区区一破旧阁楼。
可如今有了美人,却让人感觉分外妖娆起来。
亭台楼阁,莲湖水榭,尽是使人流连之春色。
公孙狼含笑走过,对家中侍女致来之敬,一笑欢欣点头称善。
想当年,他一无所有前来洛阳,可如何却是妻妾成妾,家业蔚然可观,这如何叫他不兴从中来,怡然自傲。
尤其是当三五成群的侍女迎来叩安之时,公孙狼更是志得意满,心中忧愁哪里还存留半分。
况且,这般侍女并非寻常小婢,乃是何婉儿亲手把教,文武皆通,进而保一家,退可安后院,当真是难得。
从此处一瞧,公孙狼心中就对何婉儿高看一眼,除却她之外,再也无任何女子可当大妇之重任了。
何氏温婉睿智,但缺些母仪天下之风。
苏柔水柔中带刚,但缺些统领之能。
蔡琰多智善谋,但性格过于清净,无聚拢之力。
董媛英中带艳,但过刚则折,可去。
至于其他,更是有诸般不足,当不得大妇之重任。
心中想定,公孙狼思潮起伏之间,已是有所决定。
妻与妾,在不遵礼法的公孙狼眼中,毫无二异。
慢步向万年公主所在的阁楼走来,公孙狼正含笑打量风景趣致之时,却见一可人儿羞中带俏,敛身款款而来。
公孙狼定睛一瞧,竟是快步走上前,猛地一把搂住那可人的迷人柳腰,一边在她的绯红妩媚的脸蛋脖子上疯狂的亲吻着,一边用狼抓在那弹性极佳的浑圆的嫩臀上抚摸揉搓着,边吻边喜笑道:“小雪,这阵子可有想相公了?”
小雪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地点着螓首低声道:“有,想极了,都近乎茶饭不思。”说罢,竟是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将小脑袋瓜紧紧埋入他怀中竟是不敢抬起来了。